表情——洁白的画卷上,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其头大如斗,骨瘦如柴,飘逸的衣带……应该是衣带吧,似乎是想迎风飘起,却不知怎的,沉重不已。
而整张画卷上最重要的人脸,眉粗如虫,双眼可比牛眼,鼻头又小到几乎微不可见,偏偏嘴宽至鬓边,还被朱笔重描,宛如血盆大口。
一张不大的画卷,这张脸占了一半。
剩下一半是多如瀑布几乎糊脸的青丝,一半是瘦小到如同木棍的身体。
跟鬼一样。
“王画的真传神呐!”小蓝鼓翅欢呼,“但您还是太宽容了,那狗贼哪有这么英俊?简直给狗脸贴金!”
众人:“……”
秦九州扫了一眼,忽然问:“这人莫非是夏国皇夫?”
温软脸色骤变,竟是气急败坏:“该死的,你竟还能认出他?!”
秦九州心中了然。
秦温软只是脑血栓,并不傻——一个有着过目不忘之能的孩子,想将人画成这样,可比画的传神要难多了。
所以秦温软故意画的如此丑陋,是为什么?
羞辱。
他笑了一声,将画卷递给追风:“去叫人拓印吧,张榜悬赏,务必尽快传遍大周。”
说罢,他安抚温软:“我不过是猜测,你已经画的足够丑陋了。”
温软狐疑地扫过他一眼,这才冷哼一声。
“宝宝你怎知是他?”温意问。
“废话!”温软拿出核桃,闭目轻盘,“他像你六分,一双桃花眼更承了你十成十,谁家祖宗能认不出不肖子孙?”
“……原来是这样。”温意点点头,“他也来大周了?来了却不现身……难道是还是为了姜宁没有拿到的那东西?”
“他应当放弃了。”
秦九州道:“夏国内政互相辖制,若无经世之才,便只能借助外力打破,他应是想叫姜宁找父皇的把柄,亦或重要的东西,以此要挟,从而借大周之力打破,但父皇……”他低头看了眼深沉胖墩,“皇夫应是看出现在大周内政奇怪,不愿沾染了。”
他想到什么,忽然问温软:“他抢了你什么东西?”
温软顿时来气,狠狠一拍龙椅:“该死的竖贼,他抢了本座素未谋面的故居与财宝!那可是本座如山般的财宝啊!”奶音宛如滴血。
“厚颜无耻的狗贼,本座此生誓不与他罢休!”
“……”
众人都在心疼刚才心疼胖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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