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严肃。
“她没伤。”秦九州仔细解释,“那内力是擦着楚世子衣裳边过去的,就算他站在原地不动,也会毫发无伤,最多……”最多就是外衣开裂,社死罢了。
见温意愣住,秦九州语气隐隐自得:“秦温软事事有分寸,也从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坏归坏,但也并非不分好歹——秦温软对除废太子党与倭夏外的人,素来的行事作风: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并不是真的没有人性、丧尽天良。
“那……那这内力……”温意看向那已被四分五裂的假山,依稀记得,那应该是有三人高的。
宝宝既然不伤人,为何出手这么狠?
秦九州没再说话。
还不许人装个逼了么?
“宸安郡主。”宣平侯世子回过神,拱手谦逊开口,“不知微臣何时冒犯郡主,还望您示下,微臣定改之!”
“本座的人,你也敢觊觎?”
温软拨弄着腕间的佛珠,淡淡质问:“姓宣的,你有几条命够本座砍?”
宣平侯世子看了姜宁一眼,这回却没再退让:“微臣与姜贤弟一见如故,再见倾心,若论先来后到,也该是微臣才对,郡主插入他人感情,此举微臣实不苟同……还有,微臣姓楚。”
“谁是你贤弟?”姜宁忍不住道,“我是女儿身,也不想变成男人!你别做梦了,此生我就算嫁软软也绝不嫁你!”
温软顿时高昂下巴,一派胜利者的傲然。
“她能有本世子体贴?”宣平侯世子气笑了,“今日她能插入你我感情,明日就可插入旁人感情,真心滥用,肆意辜负,这你也敢信?“
“那也比风流成性的浪子来得可靠!”
秦九州本还在沉默,但越听越不对劲。
——怎么还有秦温软的事?
还第三者?还风花雪月滥情辜负?两人抢一女?
秦温软还是个宝宝啊!
这两人有病吧?!
“追雨。”他冷声吩咐,“把他赶出去,以后秦王府不许姓楚的入内!”
“是!”
追雨立刻上前,却未想宣平侯世子已经要跟姜宁动起手了,两人一个拔剑一个提扇,直接过起了招。
追雨伤势未愈,一时不察被姜宁的尾风扫到,径直扑向了宣平侯世子。
“诶……小心小心。”宣平侯世子挨了姜宁一脚,却将追雨扶得极稳,连语气都下意识温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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