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隆帝也很看不上温黛。
但想到那封信……他余光扫过正对着青玉嘀嘀咕咕,一准儿又在憋坏的胖脸,心里叹了口气。
他给了王福一个眼色。
王福会意,立刻上前扬声禀报:“皇上,御子方才醒了酒,听闻咱们开宴,倒有些不满咱们不请他了,您看这……”
御子这几日三番五次被邀请进宫,与庆隆帝饮酒下棋,甚至秉烛夜谈,连民间都已将他二人忘年之交的消息传的有鼻子有眼。
今日午后,他正单方面与庆隆帝大醉了一场。
“那还等什么?”温软皱起眉,“客人有意,自是请来赴宴!庆隆你年纪越活越回去,竟是连心眼都跟着小了,没点待客的礼貌。”
庆隆帝懒得理她,摆摆手就叫王福下去请人。
没有人对此生疑,哪怕心眼多如秦九州和二皇子都没怀疑他此举的用意。
“也好,人多热闹。”温黛紧紧掐起自己的手指,笑脸僵硬到几乎扭曲。
区区倭国小岛,尚能被大周皇帝再三礼待,奉若上宾,可她堂堂夏国王女,未来女帝,却在国宴智商被当众追杀到风度不剩!
今日之辱……来日她必要那个野种与大周百倍还之!
她咬牙切齿地忍下恨意,轻咳几声,与庆隆帝聊起如今的天下局势,言谈还算体面,见解也过得去。
“说起精悍骑兵,列国之中,唯我夏国最盛。”温黛语气虚弱,却不乏骄傲,“听闻大周苦练骑兵,若有机会,你我两国倒可探讨一二,本宫自幼在马背上长大,想来能帮上贵国不少。”
她轻蔑的目光扫过温意,故意说起些深奥的政词与局势。
一个村姑,怕是连这些词听都没听过,面上装得再平静,只怕心里都自卑的要死了。
末了,她看向秦九州,语气陡然变得娇柔起来:“听闻秦王文韬武略样样不凡,不知本宫何时能讨教一番。”
她长相略显英气,蓦然柔和后的脸庞,便自带些绵绵情意。
在场众人都看出些什么。
秦弦眼神也顿时犀利。
秦九州眼皮都没掀一下:“你学识不通,教养不足,本王可不耐与蠢货相交。”
温黛脸色难看了些:“秦王对本宫误会太深……莫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过什么?”
不必秦九州与温意说话,追风等人就立刻回怼了。
秦弦旁边,谢云归按住蠢蠢欲动的人,耐心先给他解释:“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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