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为大周罢了。”
二皇子直言不讳:“白姑娘须知,秦温软那个歹毒货色的消息,一文不值。”
“可——”
“拿着一千两离开,亦或……被架火焚烧而死,你可任选其一。”二皇子目光扫过她,眸光微深,“你怨这里无人认出你,却可曾记得,白惜卿早已死在平阳外的大山中?”
“站在这里的,叫白轻歌。”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叫白惜卿神色一震,脊背几乎瞬间浮起冷意。
浑浑噩噩久了,她竟真将这具夺舍而来的身体当成了自己的,还以自己的口吻身份与二皇子交涉……不,不对。
二皇子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的真实身份。
白惜卿惊恐抬头,正对上二皇子深邃难辨的眼眸。
他面容含笑,可在隐隐浮起太阳的天光下,竟一眼就叫她冷汗满身,惊惧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只是一瞬,她回过神来,下意识转身踉跄逃命,因为腿还软着,没走几步就险些跌倒,她却不敢多停留哪怕一秒,手脚并用地逃了起来。
此时的她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快跑!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直觉告诉她,再留下来,她真的会被架火焚烧,忍辱而死。
反正、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有二皇子在,一定能叫这对母女永世不得翻身!
都去死吧!
看着她跌跌撞撞且难掩惊惧的背影,二皇子的侍从面露疑惑:“她跑什么?殿下您是最善良平和不过的人,她怎跟见鬼了一样?连银票都不要了。”
“不是见鬼,而是心里有鬼。”
二皇子拿过他手中的银票,眼神愧疚不已:“险些就将你们送出去了……实在对不住。”
侍从面露怪异。
骂人家宸安郡主整天抱着个头盖骨念咒,跟有病似的,可殿下自己对着钱道歉……就算看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觉得一样病的不轻。
“殿下,可要属下把钱给她送去?”侍从问。
二皇子摇了摇头。
给钱他是真心的,但白惜卿自己吓自己,那就不怪他了。
——当初他选择与找上门来的白惜卿合作,就是看中她身上那神秘莫测的力量,这样一个人,怎会轻易死在平阳城外的山上?
回京后他略查了查潦倒穷困的白家,知道白轻歌性情大变时,心中就已有了猜测。
刚才一诈,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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