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给雷杰打来电话,语气凝重:“雷局,有重大发现。我们在对陈雅娟的通讯监控中,发现她与境外‘启明工程’的负责人联系时,多次提到一个代号‘深根计划’的项目。虽然具体内容还不清楚,但根据我们截获的部分信息,这个计划的规模非常大,时间表显示,今年九月新学期开始后,将在五个省的二十所合作学校同步启动‘新课程试点’。”
“新课程试点?具体是什么课程?”雷杰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但根据之前查获的教材和培训内容推测,很可能是进一步深化思想渗透的课程,目标群体可能从幼儿园、小学扩展到初中、高中。”张科长回答道,“更麻烦的是,我们查到这个‘深根计划’的部分资金,是通过一家境内企业的‘慈善捐赠’名义进入国内的。这家企业叫‘建国外贸有限公司’,老板你可能也认识——李建平的堂弟,***。”
雷杰的心中一震:“***?他和‘启明工程’是什么关系?”
“根据我们的调查,***的公司主要从事对东南亚的外贸业务,经常往返于国内外。他的公司成立于五年前,注册资本五千万,但实际经营规模很小,主要业务就是为境外组织提供资金转移通道。‘启明工程’的多笔资金,都是通过他的公司洗白后,转入境内的合作学校和培训机构。”张科长补充道,“我们还发现,***和赵天海有过资金往来,赵天海出狱后的部分活动资金,就是由***提供的。”
挂掉电话,雷杰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说话。电诈背后的信息黑产、实验学校的思想渗透网络、李建平若隐若现的身影、***提供的资金通道、还有那份正在征求意见的“规范执法文件”……所有的线索像一张无形的网,交织在一起,指向了一个庞大而隐蔽的阴谋。
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搞乱凌源的社会治安,不仅仅是渗透青少年的思想,更是要通过各种手段,限制执法机关的权力,抹黑扫黑除恶的成果,最终动摇基层治理的根基。
周日下午,雷杰独自留在办公室,整理周一全县政法工作会议的发言稿。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璃,城市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雨雾中,显得有些压抑。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加密号码,没有来电显示。雷杰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寒意:“那份《关于优化营商环境,规范涉企执法行为的若干意见》的正式版,下周就会下发。起草组采纳了‘各方面意见’,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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