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愁扁嘴!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真是他的好大儿啊!
宋慕白偷笑,其实哪里有什么真话粉,这都是他诓骗养父的,谁让这老头总是什么事都自己扛呢?
“行了!你也不用阴阳怪气地说话了,为父告诉你便是了。”
傅愁不情不愿地道。
心想:慕白也大了,有些事的确不该瞒着这孩子了,以免不知情情况下,做出什么激进的事,反倒还弄巧成拙。
而宋慕白一听养父终于妥协,打算说实话了,顿时笑了。
被至亲之人隐瞒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主要是他担心啊。
抓心挠肺地担心,又不知怎么伸手帮忙。
接下来的时间,宋慕白又在地下密室待了半个多时辰。
听养父讲述他的过往,讲述他背负的血海深仇。
宋慕白听着,也跟着骇然着。
从千机楼地下密室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昏时。
车夫坐在马车车辕上晒着太阳打盹。
可能是太阳要落山了,日照不够暖,车夫睡着,下意识缩着身子。
“醒醒,回府了。”
宋慕白上前推了推,把人唤醒。
真是个心大的家伙,这般就睡着了,也不怕得了风寒。
车夫迷迷糊糊睁眼,一见自家三少爷出来了,差点喜极而泣。
他上上下下把宋慕白看了一遍,道:“哎呦喂,三少爷,今日仅此一次,下回这种地方可莫得再来了呀,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老夫人想想不是?”
“要是老夫人知晓您有那等癖好,还不得晕死过去呀!”
“哪等癖好?”宋慕白不解。
他一边踩着脚凳上马车,一边问出声。
车夫下马车,等着主子上去后,好方便收起脚凳。
听宋墨白问,便语重心长答道:“就是你喜欢男人的事啊,三少爷,您就是再有那方面癖好,也得学会克制。”
“现在您可是小国公爷,全府的兴衰都记挂在您身上呢,可不能糊涂呀。”
车夫猫着腰嘀咕着。
说完,心里又有点好奇,在伶人馆找小官,也不知道三少爷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很好奇,但这话他可不敢问。
宋慕白一脚刚踏上马车,一脚还未从马凳上抬起。
听得这一段话,脚下一打滑,差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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