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额头冒出冷汗,语速加快:“这……这都是张长官的安排!他说是特殊的治疗项目,从外面找来的人……具体我真的不清楚,我只负责操作仪器,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死前有什么异常?说了什么?”
“他突然就抽搐起来,捂着胸口,很痛苦……没、没说什么特别的……”医生眼神慌乱地飘向别处。
这时,一名年轻队员从隔间走出来,脸色很难看,低声对刑侦队长说了几句。
队长眼神一沉,再次转向医生时,语气更冷了:“你们抽了她们的血,对不对?”
医生身体一颤,知道瞒不住了,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是……是张长官逼我的!他说传统方法没用了,必须用这个办法才能维持!”
“血源是他自己找来的,我真的只是按指令做技术操作!他出事的时候,只是惨叫,然后就不行了……真的没说什么!”
在场的几名刑侦队员交换了眼神,脸上难以抑制地流露出厌恶与愤怒。
他们办过不少案子,但如此赤裸地将人当作血库囚禁抽血,依旧令人发指。
另一边,对护卫的审问也在进行。
护卫起初坚称什么都不知道,只说负责外围安保。
直到刑侦队员出示了从里面找到的采血记录和物流单,护卫才松了口。
“张长官……最近脾气很差,说身体快要撑不住了。”护卫低着头,“每隔几天就有车悄悄送东西来,有时候是医疗用品,有时候是……是那些女孩。我们只管守门,不让外人靠近,里面的事不过问。”
“他死的时候,你在场吗?”
“我在门口。听到里面突然乱起来,医生在喊。我冲进去时,张长官已经不行了,眼睛瞪得很大,样子……很吓人。”
“他说了什么吗?”
护卫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好像……嘴里含糊地念了句什么‘报应’……当时太乱,我没听清,真的!”
旁观的钱国栋听到“报应”二字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刑侦队长将所有问询结果汇总,走到钱国栋面前,语气沉重地汇报:“钱长官,初步判断,张长官是在进行某种血液置换时突发意外。”
“里面囚禁了三名女性,长期被抽血,其中一人情况危急,已送医抢救。相关涉案人员都推说不知情,只听张长官指令行事。”
钱国栋面无表情地听完,沉默了片刻。
“现场所有物证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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