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切,“昨晚陪我和几位老姐妹喝了不少红酒,那酒看着清淡,后劲儿可足了。头疼不疼?要是还觉得晕乎,就回房再躺着歇会儿,午饭我让人给你端到屋里去,不用特意下来陪着我们。”
叶夏然定了定神,快步走到刘雪华身边坐下,刚想开口道歉,就见祖母已端过一杯温热的白开水递到她手里,杯壁是细腻的青瓷,还带着些许暖意。
叶夏然握着水杯,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眼眶忽然有些发热。
她初进沈公馆时,曾暗自揣度豪门规矩定然森严,连吃饭时的坐姿、敬酒的顺序都反复在心里演练,生怕行差踏错。
可自始至终,刘雪华从未用规矩苛责过她半分,这份疼爱纯粹又真切。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轻声道,“不疼了,让祖母这般惦记,是我太不懂事了,竟睡了这么久,实在不该。”
祖母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脸颊,“傻丫头,咱们家不兴那些死板规矩,身子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话音刚落,两个孩子就扑了过来,安安拽着叶夏然的旗袍下摆,仰着小脸问,“妈妈,我想听你讲故事。”
康康则乖巧地站在叶夏然一侧,笑盈盈地看着她。
叶夏然笑了起来,“好,我给安安和康康讲故事”
安安开心地手舞足蹈,“好啊好啊,安安最喜欢妈妈讲的故事。”
康康趁机塞了一块桂花糕给安安,“咱们先去院子玩,曾祖母和叶夏然有话要说,等会儿再讲故事。”
安安向来听哥哥的话,“嗯,那我们先去玩。”
祖母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眼底满是笑意,指着追闹着跑开的孩子转移话题,“这俩孩子倒是懂事听话的。”
叶夏然笑着点头,和祖母聊起昨日晚宴上的趣事。
祖母听得眉开眼笑,拍着大腿道,“那王太太的偏头痛折磨她好几年了,你要是能给她根治了,她得把你当活菩萨供着。”
聊着聊着,叶夏然下意识扫了眼客厅门口,见始终没出现沈知遇的身影,便轻声问起,“沈知遇呢?怎么没见他?”
祖母舀了勺银质小勺里的莲子羹,递到叶夏然碗里,语气里带着几分欣慰,“他一早就穿戴整齐出门了,说是之前递上去的复职申请批下来了,今天去公安局熟悉工作,还特意跟我交代,让我别催你起床,让你好好歇着。”
叶夏然握着瓷勺的手微微一顿,瓷勺碰撞碗壁发出清脆的“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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