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如此多的粮食,还能不用交过路费就能运到东京城来。
因为船只走水路,那也是隔一段都有收税费的。
在东京城卖高价,那也是正常的,要不然都得担大风险赔大钱。
宋康哪里吃过这等细糠啊,不仅是菜好吃,连带着唱曲的姑娘都十分的秀色可餐。
在得知他们吃的差不多后,刘从德这才亲自端了一盘瓜果上去打招呼。
待到认识一圈后,刘从德瞥了宋煊他二哥一眼,又端着青瓷小酒杯请宋煊过去说话。
其实没别的。
刘从德就是想要炫耀一下他的粮食进京进度。
“我才知道你在那里都截断了河流,这下子没多少业务的东京城的车马行都得给你宋状元立生祠了。”
在大宋,虽说百姓动不动就要给官员立生祠,可这种待遇也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左右不过是时机罢了。”
宋煊瞧着外面的灯火:“与我关系不大,这钱合该他们挣啊。”
其实车马行也不是太挣钱,东京城水系发达,从各地都是用船运输物料进京。
不仅城外有码头,城内也有码头。
到时候直接人工卸运输,可比车马方便多了。
人来人往的,车马可是不好调头。
刘从德很快就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宋状元,我刘从德素来知晓你是个聪明之人。”
“如今东京城的粮行派人来寻我,说是想要吃下我千里运来的粮食,你觉得我要不要答应?”
“你前夕不过是一万石,这点对他们冲击不大。”
“是啊。”刘从德抿了一小口酒:“你说我要不要高价卖给他们?”
“卖呗。”
“卖?”
宋煊也喝了口酒:
“既然他们诚心诚意的问了,你就把你这一路来回的花费,以及正常交税的钱都算在里面。”
“给他们一个稍微离点谱的价格,让他们吃下去。”
“如此一来,既可以回笼一下资金,还能让他们放松警惕,以为你只有这一万石。”
“要是他们只是借机来打探消息,并没有真正的购买意图,到时候等你大批货到喽,你与他们在商言商,也用不着客气了。”
听着宋煊的建议,刘从德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
“宋状元说的对,既然他们诚心诚意的上门来问,那我就先给他们报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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