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咨提前给宋煊使坏就是自己私自做了决定,他谁都没有商议。
至于阎文应也不过是对外放风是郭皇后的宅子,并不敢承认是自己的。
他只能把这件事记在心中,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至于与郭皇后说此事,阎文应也觉得没有必要。
郭皇后能治得住官家,可治不住宋煊。
宋煊又不是没有在宫中折过皇后的面子,搞不好弄巧成拙,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此事暂且作罢。
吕公弼回家之后根本就没说此事,也当作是无事发生。
他知道自己父亲十分忙碌,无论是天下大事,还是滑州水患都有许多事要处理。
吕公弼也不相信,宋煊会专门为这件事找上门来。
第二日,吕夷简乘着驴车出发,却被人拦下来了。
赶车的一听是宋状元派人送来的,自是不再阻拦,而是询问细节。
听到事情经过的吕夷简掀开布帘,发现是一个小官,便询问是怎么回事。
周德绒把宋煊的话复述了一遍,着重强调怕是吕相爷不知情,所以才会做出违背官府之事。
吕夷简顿感奇怪,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于是拿着罚款布告,直接回了家,揪住吕公绰、吕公弼二人,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余三个孩子年岁还不大,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吕公绰也是不清楚此事,嘴里说着冤枉,他与宋煊不熟,但是绝对不会故意去刁难他的。
谁不知道宋太岁的名号!
“所以是你不知道?”
吕夷简怒气冲冲的看着次子吕公弼:“是不是你干的!”
吕公弼没想到宋煊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他怎么那么会告状?
“爹,是我干的。”
“你。”吕夷简的巴掌下意识的又扬了起来:“你糊涂啊!”
“爹,他公然拒绝了咱们家的提亲,让您老人家威望受损,我咽不下这口气。”
听着吕公弼的理由,吕夷简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显然也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他一直都觉得陈尧佐在抢女婿这件事上,做的一丁点都不体面。
一下子就导致天圣五年宋煊榜上,许多进士都对他们这些老臣有所忌惮。
没想到自己儿子也能干出这般没品的事。
“二弟,这便是你的不对了,若不是有宋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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