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了。”
“是啊,现如今做点生意可真是难啊!”
商人嘛,谁不想一本万利?
……
黄河上,余大郎划着小筏子,颤颤悠悠的渡着自己一家老小。
旁人若是看见都觉得他不要命了。
当然比不上奇男子王保保,靠着一根木头横渡黄河,带着妻儿老小,甚至连“战马布鲁斯”都没落下。
余大郎也觉得自己靠着小筏子横渡黄河疯了。
可是在家乡他一家老小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陈府尹行动迅速,召集了大批劳力去做活。
听闻每日有工钱拿,还管饭。
可是余大郎抢救自己老娘的时候呛了水,身体有些不舒服一直咳嗽。
本想着坚持干,可是陈府尹定下了规矩,一日要做上许多时辰才能领钱。
余大郎这样的身体被监工发现,直接踢了出来,家里的吃食就更没有着落了。
被逼无奈下,他才选择冒险。
余大郎瞧着岸边有衙役招手,心下一横,自是不敢松气。
只要把妻儿老小送到河对岸有口饭吃,他去蹲大牢也值得,反正这幅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
钟五六瞧着这一家五口人,当真是觉得厉害。
这么一个小筏子都敢横渡黄河,不要命了?
“官爷,我等是滑州韦城余家村,家里受了灾,才到东京城乞活的。”
“嗯,到这的都是你这个说辞。”
钟五六瞧着他:“还咳嗽呢,病了?”
余大郎便简单的说了一通。
他看向一旁的户房主事危彬:
“韦城余家村,倒是有人。”
“你们跟我来,先登记,然后一人可以领一份肉粥吃。”
“至于你这个生病之人,要去看郎中,在没好之前,是不允许同你家里人一起居住的。”
“啊?”
不仅是余大郎发蒙,连带着家小也是如此。
“肉粥?”
“官爷莫不是在说笑?”
余大郎觉得不真实。
因为开封府尹陈府尹招人干活,都不曾有肉粥,顶多是粥浓稠点。
“这是大官人定下的规矩,要中秋了,自是要赏赐些肉食。”
钟五六解释了一遍:“你跟我来,让你的家眷跟着危主事走。”
“哎。”
余大郎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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