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状元有立地太岁的威名,开封县许多泼皮无赖子都被迫跑到了祥符县去讨生活。”
听着张士逊的话,吕夷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这不就是变相的在说他妹夫陈诂无能吗?
要不然能被宋煊给轻易比下去?
哪怕开封县的泼皮无赖出城去讨生活,也总比聚集在祥符县要好上几分。
如此事情传播开来,这不是公然打陈诂的脸吗?
纵然在朝中有关系,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大家对宋煊这位状元郎又颇为关注。
做出如此亮眼的政绩来,将来还怎么提拔陈诂?
吕夷简觉得若是他还想往外走,就只能给扔到西北等艰苦地区去熬资历了。
要不然凭什么返回东京城?
张知白摸着胡须也是颇为担忧:
“就是不知道黄河堤坝能不能防住这一次。”
吕夷简慢悠悠的道:
“周遭大旱,纵然是黄河水水位也会下降,若是冲垮堤坝,除非堤坝修建的不够好。”
此言一出,几个人的心全都下意识的提了起来。
毕竟刘从德出品,那可真是没品。
“我心中有些担忧,还是要让人来回护堤,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也好第一时间知晓。”
王曾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心中也清楚,一旦黄河决堤,那水流跑的准比人要快。
用不着飞马来报,黄河水主动来报告你它来了。
于是又安排厢军冒着大雨前去观测,这种时候,便是需要这帮士卒去做这种苦差事。
寻常好事,如何能轮得到他们?
“这下子宋十二的防洪演练,可当真是要用上了。”
王曾颇有些无奈的道:“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会下大雨呢?”
“许是在街边算卦之人说的。”
吕夷简也是负手而立:
“宋十二还没有考中状元的时候,就有算卦之人说那日有五位宰相从他身边走过,其中就有宋煊。”
“难道民间算卦之人,还要比朝廷的司天监要准吗?”
王曾面露疑色。
因为据他所知太宗皇帝可是把全天下善于算卦之人都给“半强迫”的弄到东京城来了。
还有这种书籍也全都被列为禁书,不让一般人来学习。
免得出现什么预言以及搞狐狸叫那种把戏,危害大宋朝的通知。
莫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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