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与赵祯饮酒的。
殊不知赵祯才是这桌最大的底牌。
待到赵祯醉了,任福想要制止,可也制止不动其余人了,反倒会暴露出来,他也只能眼睁睁瞧着赵祯被一帮兵痞给灌倒了。
王曙得到大旱的消息。
他再三让杨维德搞出来的,前后结果都一致。
所以王曙急切的赶到开封县衙。
如今天旱酷热,朝廷还要求雨,以此缓解各地大旱的情况。
东京城热死的人,也有不少。
要不然宋煊怎么会派人去街上收尸,埋在漏泽园的公墓内呢。
王曙内心十分焦急。
一旦不会下大雨,怕是难以抓住杀害他女婿的凶手。
若是等到明年,可就更难了!
王曙进门后,瞧着宋煊躺在那里,有宦官伺候呼呼大睡的官家,房间里的酒味很重。
“宋状元,纵然是过了中午,可是你也不该与官家豪饮!”
王曙不关心宋煊,但是他关心年轻的官家,被宋煊给带歪喽。
“今明两日庆功宴,所以喝了些酒。”
宋煊眼睛都没有睁开:“王中丞勿要忧心。”
“什么庆功宴?”
“自然是开封县的清淤工作完成,若是下大暴雨,也不至于把人淹没了,如何能不庆祝一二?”
王曙发现宋煊还在做美梦呢:
“都什么时候了,周克明死了,但是他最优秀的徒弟没有死,已经连续勘测天象三夜了,都没有下雨的迹象。”
“你宋十二怎么还抱着下大雨的想法呢?”
“周克明临死前说着今荧惑又犯之,吾其不起乎!”
宋煊这才睁开眼睛:“周老爷子说的是这话?”
“当然,我记得清清楚楚。”
“他有没有给你解释?”
“没有。”
宋煊双脚踏在地上:
“荧惑本身局势不详之意,角宿为青龙薄纱首冲之地,所以萤惑犯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天象,出事基本都是凶事。”
王曙听着宋煊的解释:“你竟然也懂?”
“我不懂,大相国寺旁边的术士比我懂。”
宋煊知道周克明是四朝老臣,他明明算得准,为何会纵容弟子们把算得不准的解释拿出来呢?
难不成也是在避祸?
在大宋,虽然目前不会有严重的党争,可许多人也都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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