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这个领头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马仔,以至于有了许多摩擦。
那吕夷简的政治地位自然是要下降的。
宋煊坐在一旁,并没有多说什么。
吕夷简坐在对面,审视了宋煊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二人坐下之后,都没有人接茬。
这种事,就算是他能打听出来,可也不能轻易往外说。
王曾虽然好奇,但是他也不会开口,反正更好奇的是吕夷简。
几个人方才还交谈的挺有意思的,结果有“外人”来了之后,全都闭口不言。
宋煊其实是不爱喝他们弄成的茶沫子的,但此时也端起来吹了吹。
反正自己又不好奇,等到一会的账册搞完了,他也好带着誊抄的数据回去安慰一下年幼的赵祯。
咱们现在正在从大相国寺等寺庙头上放血呢,问问他满不满意。
众人都十分默契的沉默,吕夷简也不想白来一趟,什么都问不出来,反倒是更加没有面子了。
“张侍中,外面我看交钱分钱,到底是在做什么?”
听着吕夷简的询问,张耆放下手中的茶杯:“嗨。”
“这事,怎么说呢。”
“还能怎么说,现在往外说那能行吗?”
曹利用接过话茬,瞥了吕夷简一眼:“吕相公是来审问我枢密院的吗?”
“倒是不敢。”
吕夷简也明白曹利用心中护犊子对自己有怨气,不过他以前也不把曹利用放在眼里,此时对他的阴阳怪气更是不以为意。
“只是枢密院聚集如此多的士卒,官家又不在皇宫内,难免不会让人误会。”
“吕相公这话倒是有失偏颇了。”
副枢密使夏竦直接开口,如此往人头上扣帽子的恶习,他可不惯着。
毕竟如今他也在枢密院工作,一旦出了问题,自己这个副枢密使还能逃脱干净吗?
就算是喜欢明哲保身的晏殊也是侧目而视。
不明白吕夷简为什么一句话就要得罪在场的所有人。
宋煊嘴里的茶沫子都没咽下去,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强忍着笑意:“几位相公,我突然想起县衙还有重要的事需要去处理,你们先聊着。”
然后径直离开,把现场留给大佬们相互掐架去。
毕竟有自己这个“晚辈”,怕是让他们施展不开。
宋煊出来之后,叮嘱了一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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