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不错,我打算抓到契丹密探后,好好审问一二。”
赵祯意味深长的瞥了刘从德一眼:“到时候还需要表哥出力啊!”
“那肯定的,咱们三个可都是一伙的。”
刘从德嘴里立马就把在场的三人化为同伙,拉近关系。
要么就是提前搞死这些个辽国密探,要么就是等着被爆。
刘从德觉得自己倒卖金丝楠木算不得什么大问题,但是只要不被爆出来,就一点事都没有。
现在挣点小钱,还得收尾,着实是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不错,咱们三个当然是一伙的。”
宋煊复述了一下刘从德的话:
“你我二人共同辅佐官家,何愁大业不成啊?”
宋煊的附和让刘从德觉得十分受用。
再加上又是一张大饼砸过来,让刘从德登时觉得自己能与宋煊齐平,那将来怎么着也是个“治事能臣”啊!
刘从德到底是年轻,根本就没有吃过“画饼”这招。
所以才会被宋煊的画饼手段给砸的五迷三道,甘愿为他驱使。
赵祯站起身来溜达了两圈。
他倒是觉得有些话十二哥可以说,但是自己这个身份说了不妥当。
皇城司这边的人已经出动了,刘从德的奏疏还没有写好。
尽管宋煊已经给刘从德梳理了一下,之所以没有出现代写之事,就是不想让刘娥看出端倪来。
她应该明白自己这个侄子是何等的草包。
宋煊示意赵祯勿要着急,沉得住气方能做大事。
“官家,我听闻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赵祯瞪大眼睛,他没有听过这些话啊。
“这是宋状元新写的文章吗?”
刘从德抬起头来颇为惊讶的道:
“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东京城若是有宋煊新写的诗词,定然会被传播的人尽皆知。
就算是街上跑的孩童嘴里也要嚷嚷两句,这个就叫做潮流。
宋煊额了一声,险些忘了是苏洵写的,但是现在苏洵还在外地当背包客呢。
赵祯点点头,十分诚恳的道:
“十二哥说的在理,但是以后劝谏,不用假借他人之言。”
宋煊:……
“是啊。”刘从德放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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