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自己有当宰相的爹撑腰,他们不敢过于阳奉阴违的。
但是一个个也都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拉帮结派,吕公绰根本就控制不住。
所以当宋煊做出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后,吕公绰心中也不得不承认,人家能连中三元,当真是有脑子的。
别说自己有一个家父是宰相可以撑腰,就是寻常进士去了外地当县令,想要彻底掌控几个人为他所奔走,所需要的精力和时间也是极多的。
上一任开封县知县什么样,他又不是不知道。
“年纪轻轻,当真是有好手段啊。”吕夷简摸了下胡须:
“为父没有成功把他招为女婿始终是一件憾事。”
吕公绰也不搭茬。
谁让自家亲妹妹让他瞧出了患病。
就这,还要提前谢谢宋煊。
否则一直拖延下去,兴许就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了。
“我可不觉得宋煊的审美正常。”
吕公绰又吐槽了一句,毕竟宋煊的审美当真是不符合大宋士大夫的传统审美。
“行了。”
吕夷简让儿子别说这种话,这不就是变相承认曹利用的女儿比自己女儿漂亮吗?
更何况宋煊他长得也不赖。
吕夷简回归正题:“刘从德如此降低身段的原因只有一个。”
“什么?”
“那就是大娘娘想要把宋煊收为麾下!”
“嗯?”
吕公绰也是眼睛一眯,下意识的模仿父亲的动作。
“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刘从德为何会如此低三下气的去给宋煊送钱。”
吕公绰佩服自己父亲的决断,也是点点头:
“父亲说的对。”
吕夷简瞥了儿子一眼:
“明日巡视黄河的团队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又会惹起一摊风浪,陈留县的河堤,你当真是一无所知?”
面对父亲对逼问,吕公绰扛不住威压,只能开口道:
“我其实就是跟被抓进去的丁彦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黄河工程款我当真没有伸手,也没那个胆子。”
吕夷简是何等的人精。
黄河工程款没有伸手,不代表着其余事没有伸手。
“我吕家与刘家不一样,我们靠的是世代进士,他们富贵都富贵不到三代。”
吕夷简放下摸着胡须的手,望向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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