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屑的去做。
兴许遇到一些挫折才明白许多道理之所以成为道理,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前人传授的经验教训,后来人都不信邪,非要自己碰一碰,才明白南墙有多难撞。
“我虽然看好表弟,但是这次他真的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是啊。”
王羽丰回想着自己姐夫那无法无天的劲头。
一时间竟然有些同情宋煊。
还没有来得及扬名的立地太岁,今日就要陨落在我姐夫的脚下喽。
今后大宋状元郎,可就不是什么佩服的称呼,而是揶揄。
王羽丰虽然想要跳下船,但是也不敢轻易泄漏刘家的秘密。
要不然倒霉的只能是自己,人家刘家啥事都没有。
不仅是他们二人这样想,周遭人早就议论开了。
尤其是七十二家正店派来打探消息,以及一帮子闲汉。
“不用想,纵然宋状元强硬,一会他也得把刘楼的人乖乖送出来。”
“说不准还要当街赔罪。”
“是啊,大好的前途,非要搞这种事。”
“年轻人,不年轻气盛能叫年轻人嘛。”
“有宋状元吃亏的时候啊。”
“哎,当真是可惜了宋状元。”
众人议论纷纷,话里说着对宋煊十分的惋惜,可是语气里满满的幸灾乐祸。
谁让宋煊想要从他们手里拿钱呢?
要是宋煊搞几个背景实力不强的,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谁让你弱呢?
结果宋煊他不信邪,非要搞皇亲国戚刘从德,谁不来看热闹?
就在众人议论当中,刘从德惊慌失措,被众人拖着跑出来。
刘从德想不明白。
自己如何就被宋煊给冤枉了。
今日受了三次委屈,偏偏还都是同一个人造成的。
刘从德长这么大,这辈子就没受过委屈。
今日可是把他委屈坏了!
眼里已经起了雾。
刘从德根本就顾不得外面有什么人在瞧热闹。
“快回家,快回家!”
刘从德催促着手下驮着他跑快点:
“我看那宋煊要开膛破肚弄死我。”
“他要是弄死我,我先弄死你们!”
出了县衙大门,离远了宋煊,刘从德才堪堪恢复往日的一丝跋扈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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