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戴罪之人,若是不洗清冤屈,让那些学生怎么想?”
“将来他们进入官场,那也会受到你的影响。”
“况且你这种人,就不适合官场,非常适合搞学问,通过自身的影响把韩柳二人的古文思想传递给更多的学子,岂不是比你自己单独传播来的更快?”
宋煊瞧着目瞪口呆的穆修:
“别忘了,如今的应天书院可是大宋第一书院,你若是去得晚了,教书育人的机会,真不一定能够轮得到你。”
说实在的,穆修狠狠的动心了。
光靠着自己一个自费刊印,什么时候才能把韩柳的思想传播天下啊?
若是借着应天书院,不仅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还能为自己的生活托底。
如何不动心?
宋煊又挥挥手:
“来人,给穆参军上杯茶,让他考虑一二。”
“若是考虑好了,把纸笔拿给他,敲登闻鼓后,也好把状子交上去,官家会亲自看的。”
“喏。”
宋煊说完之后,就让大家都散了。
还没等他走,穆修就直接讨要纸笔。
宋煊说的在理,唯一的机会和后路都已经找好了,如何能不抓紧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宋煊瞧着急匆匆赶回来的县尉班峰,便吩咐他一会陪着穆修去敲登闻鼓。
班峰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大官人,那登闻鼓是能随便敲的吗?”
“穆参军今日连敲三鼓伸冤,我如何能不帮帮场子?”
宋煊挥挥手:
“他不敢敲,你就把他抓回来,扔进大牢里,别让他跑了,他可是罪犯。”
一听这话,班峰当即心里有底了,连忙应声:
“喏。”
穆青也是豁出去了,他先前都没想闹这么大。
如今为了自己的母亲晚年能够不受苦,他愿意去应天书院执教。
就得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
那登闻鼓他非敲不可了。
待到处理完这件事后,宋煊依旧回去看卷宗,抓紧了解开封县的事。
就算今日这件事不能让陈尧佐被罢免,也能给他整点眼药试探试探。
把他的左膀右臂砍掉几个,那也是极好的。
……
皇宫当中病了的赵祯。
他躺在床榻之上,努力消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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