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知是新任知县请他们这帮兄弟们吃饭,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莫不是诓骗我?”
“人家可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自掏腰包请你们这帮黑皮吃饭,还在班楼!”
京城百姓嘴上对于这帮衙役称呼着观察,都头之类的,可是背地里都是叫黑皮、狗腿子之类的。
钟五六哼笑一声:“懒得与你多说。”
外面围观百姓当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是不急在外面瞧着。
宋煊也没有说什么今天不醉不归的话,免得这帮人真喝了五迷三道的。
县尉班峰脸肿了,但也不妨碍他说话。
倒是宋煊劝他先去药铺擦一擦,免得明日肿成猪头,让外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我这个新任知县拿你立威来着呢。
班峰哈哈笑了两声,却是牵动了肌肉十分的疼痛,然后示意张都头仔细瞧着,别让张琛言语。
班楼掌柜的亲自侍奉宋煊,恨不得他能够在酒楼留下墨宝。
那可就赚大发了。
县丞、主簿都不是“武职”,这种场合也就没叫他们。
倒是张琛以及一些头头陪座在宋煊身边。
“你主要负责城外,城外的治安如何?”
“回大官人的话,其实挺一般的。”
张琛也是大倒苦水,就是他手下这点人根本就不够用的。
东京城百万人口,在城外的更多,破窝棚就是个家了。
而且非常容易出乱子。
百姓为了活下去,相互结社,是十分正常的事。
特别是民间组织,那可太多了。
演杂剧的可结成“绯绿社”,蹴球的有“齐云社”,唱曲的有“遏云社”,喜欢相扑的“角抵社”,喜欢射弩的可结成“锦标社”;
喜欢纹身花绣的有“锦体社”,使棒的有“英略社”,说书的有“雄辩社”,表演皮影戏的有“绘革社”;
剃头的师傅也可以组成“净发社”,变戏法的有“云机社”,热爱慈善的有“放生会”;
写诗的可以组织“诗社”,连妓女们也可以成立一个“翠锦社”。
这些倒是可以理解,就相当于大学的那种同好社团。
要么就相互抱团取暖,要么就互相介绍生意。
还有人无聊到成立一个社团,专门给别人取绰号的。
结果取到了宰相头上,被取缔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