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峰怒目而视,他看向周德绒,十贯钱!
你就给老子三贯,真你娘的黑。
快班张都头看向一旁的周县丞,再次躬身道:
“回大官人的话,我只是到手三贯,与我手下兄弟们分了,并不知道是十贯。”
张都头其实到手也就是两贯,有一贯是孝敬给了班县尉,这都是潜规则。
周德绒脸色有些苍白,他没想到宋煊会把这件事给当众说出来。
不过他知道自己是那只被拿出来的鸡,便也十分配合。
“周县丞。”宋煊直接点名道:
“你来给张都头解释解释,那消失的七贯钱去哪里了?”
“回大官人的话,实则是填补了公使钱的窟窿。”
周德绒微微躬身,解释着也是迫于无奈。
整个县衙的赋税收不齐,所以许多钱都没法子用。
公使钱也是由五百贯降到了三百。
“羡余”截留都没得机会。
这种是征税时多收百分之十到二十,不入账,用于“官场应酬”。
罚赎钱,主要是轻罪就搞罚金,不关进大牢,知县可以分配百分之三十的罚金用于犒赏。
仓耗粮,允许有一点损耗,但是开封县也是遭遇了水淹,并没有机会搞钱。
听着周德绒的话,宋煊点点头:
“诸位也都知道开封县如今的赋税收不上来,导致大家的利益受损,你们都有难处,我能理解!”
“但是你高县丞可是知道这些一线兄弟们的危险程度,那些贩私盐的能是良善之辈吗?”
“一个不留神连命都丢了,这个钱不能私吞,立即给他补上。”
“下官明白。”
周德绒退了回去,心说着自己总算是过关了。
其实还有更高风险的搞钱法子,周德绒是不会与宋煊说的。
诉讼费抽成、河工摊派、禁榷走私分成等等。
县尉班峰脸上尽是喜悦之色,知县是真的照顾我啊。
张都头也退了回去,与兄弟们笑嘻嘻对视,又有钱入账了。
宋煊随即又看向张琛:
“张巡检,我看账目你上个月商税也多收了三十贯,可是也被授意拿来填补窟窿了?”
张琛连忙出列:“回大官人的话,确实如此。”
其实他多收了不止三十贯,只不过留在账面的是三十贯。
“郑主簿,把这份钱也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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