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他打个上等的评价。
反倒会找机会继续转移支付,抽开封县的血。
不如硬刚到底。
反正人家岳父的官职,那也是站在大宋顶端之人,有实力同开封府尹陈尧佐掰手腕的。
班峰眼睛却是一亮:
“大官人之言,在我这个武夫听来,实在是提气。”
“凭什么陈留县泄洪要我开封县来付账,还不是因为吕相爷的公子在那里当知县,有人想要拍马屁!”
“大官人一来,开封县百姓的青天就有了!”
郑文焕默然不语。
今后可是神仙打架,遭殃的可是他们这帮小鬼。
开封府尹针对不了眼前这位知县,还没法子给他们这帮人上眼药吗?
想想,郑文焕都觉得亏的慌。
若是真的能够让宋煊趟出一条路来,自己升职离开这个位置,兴许就殃及不了他这个小小的池鱼了。
但问题是,开封县想要把夏税收齐,简直是难如登天。
“大官人,开封县内的许多良田都收不上税来。”
周德绒再次叹了口气:
“本县免税的人家超过五百。”
宋煊瞥了周德绒一眼:
“刘家独占了一半的户数,周兄何时兼任了刘府的勾当官?”
周德绒连忙看了郑文焕一眼,随即压低声音道:
“大官人呐,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慎言呐,这话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传到人家的耳朵里去了。”
“那刘家是寻常人家吗?”
“我记得外戚庄田免税需要天子的特批,刘家有吗?”
宋煊的询问,让周德绒不敢与之对视:
“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咱们一个小小的县丞,哪敢跟人家要官家的旨意啊?”
周德绒还有一句纯纯找死的行为,他没敢往外说的。
这种行径就是典型的豪强抗税。
你能耐我何?
宋煊手指微微敲着扶手,那些人不想交税,直接假装把田地放在刘家名下。
而刘从德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吃进肚子里了。
“大官人,不仅陈留县有受灾的良田,咱们开封县也是不少,水患减产,那也是情理之中。”
“下官真怕今年黄河水还会灌进城来,到时候又是大片田地被淹,无论如何夏税都是收不齐的。”
宋煊靠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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