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全都围绕在病榻之前,站的十分拥挤。
陈尧咨是个暴脾气,他直接把几个侄子全都轰了出去,留下陈象古以及长子陈述古。
“说,一字不漏的把来龙去脉全都给我说一遍。”
陈尧咨坐在椅子上,听着小侄子陈象古的交谈。
他眉头微挑,瞥了二哥一眼。
此事确实是陈家做的不对在先,人家有婚约,还要强行让他退婚!
况且还是人家已故父亲的心愿,如何能违背?
陈尧咨也不好多批评他二哥,便重点批评了小侄子,连人都看不好。
三言两语就被人给诈出来了始末,落到如今被动的局面当中来,然后让他滚出去,连自己老爹都看护不住。
陈象古很是委屈,他自己的眼角越发青肿起来。
“二哥,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尧佐靠在病榻之上,他张了张嘴:
“你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我们拦不住他们在殿试当中取得好成绩。”
陈尧咨斟酌的道:
“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下手,第一个便是你直接发拘捕令,把他们全都抓进开封府大牢当中,影响他们在殿试当中发挥好的愿望。”
“第二个,便是直接给试院的登录官,这几个贡士的报考,都不要列入上报的准考名册和公布的应试者名单。”
陈尧佐思考了一会,随即叹了口气:
“我看了宋煊的策论,是太后让我看的,我不得不承认,他写的治理黄河的法子是真的可行。”
陈尧咨明白了。
宋煊不仅有曹利用在背后撑腰,连太后都知道了。
若是殿试当中他没有参加,那还是要追查到底。
到时候陈家是脱不了干系,二哥他想要当宰相的机会,一下子就没了。
“其余人呢?”
“贤相王旦之子,吕夷简的堂弟,另外几个倒是不清楚。”
陈尧佐躺在床榻上,十分头疼,谁承想竟然会出了这种事。
吕家都要与宋煊结亲了,他肯定不会管的,而且还会劝自己息事宁人。
总之,陈家是要吃这个闷亏的。
“二哥。”
陈尧咨不愿意自己二哥刚当上开封府尹,正奔着往上走呢,突然遇到这种事。
那岂不是好多年的谋划全都落了空?
再加上吕夷简那里,陈尧咨觉得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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