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失败者回顾过去,当然看什么都悲观,责怪完自己,然后归咎命运。”
已经失败两次了,这是最后的机会,要赢,江航就不能陷入任何悲观的情绪里。
不管是对还是错,路已经走到这一步,还能怎么办?
获胜之前,必须心无杂念。
等赢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坐下来,慢慢清算得失,分析对错,感悟人生。
车子一路飞驰,踩着超速的处罚线。
江航注视着前方黑暗的公路:“你不用想太多,‘他’说的放过自己,主要指的,还是捅刀子。”
如果其他悲剧都能归咎为命运,只有这十三刀,是江航无法辩解的严重失误。
“我从小学刑侦,从捅第一刀,就应该发现没有正常的血溅反应,像捅在尸体上。”
这一切,明明是可以推论出来的。
他知道周围有结界,知道存在超自然的力量。
他也知道,结界内的尸体,只有他的家人。
但他还是捅了。
有仇恨作祟,更多的,是源于求生的本能。
只有彻底捅伤这个凶手,他才有逃走活命的机会。
正是这股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忽视了所有异常。
以至于后来,他被押回案发现场,亲眼看到父母身上的刀口时,他恨透了自己求生的本能,转而开始求死。
二周目的事情,江航基本都明白了:“我近来感知到的,以及松萝见过的、共感到的‘他’,都是二周目。”
不用江航说,夏松萝自己也能判断。
她熟悉的“他”,很喜欢被拥抱,能感觉‘他’很缺爱,很需要被安慰。
而一周目的江少爷,是不缺爱的。
江航说:“因为一心求死,‘他’没接受松萝的追求,从澜山境辞职,跑回了新疆。但‘他’刚离开没多久,夏正晨就被刺杀了。”
金栈低头看信纸:“准确来说,你才刚离开两周,夏正晨从美国回来没几天,就在家中遭遇不测。”
夏松萝懂了:“肯定是因为我失恋,表现的太明显,我爸不放心,才从美国回来看我。”
金栈说:“不完全是,主要是你封印破了,天赋又觉醒了,就和这周目差不多,你爸爸才慌忙赶回来。”
夏松萝心口猛然一滞:“我天赋觉醒,沈维序能够感应到,他本来就在同城上大学,过来了?”
夏松萝又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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