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各自隐去。
夏正晨只解释:“天河的后门,我知道在哪里。但能开门的人又不是我,是信客,爱闯人家后花园的,也是信客。你们没看到金栈手里的光剑?”
夏松萝眼眸一亮:“金栈那柄光剑,也可以在天河开口子?”
夏正晨说:“只能在后门开,别的位置不行。”
提到金栈的光剑,江航想起来:“信筒既然是夏家制造的,您能不能把剑收回去?”
这话把夏正晨问愣住了,迟疑着说:“什么意思?金栈收不回去?”
夏正晨以为不拆那封信,是要留着羽毛提供动力。
竟然是因为收不回去?
“没错。”夏松萝不想说金栈坏话,但这是事实,她一摊手,“你不知道,金栈的业务能力特别拉胯,你想象不到的那种拉胯,你教教他吧。”
夏正晨有点难以置信,以他的了解,金栈这人做什么都追求十全十美。
连律师这项副业,都是拼命三郎。
本职工作,怎么会拉胯?
夏松萝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愣,推他一下:“怎么了?”
夏正晨回过神,摇摇头:“我教不了他,咱们夏家,南宋末年被血洗一次,元气大伤,很多古籍都被毁了。”
到了明朝永乐年间又遭一场浩劫,传承几乎断绝,只剩一些皮毛。
如今,他只能凭借祖辈口传,讲讲祖先来历。
再谈谈神话体系里的信筒和桨。
第三个法器他都讲不清楚。
江航不再废话,第二次转身,径直朝门口走。
夏松萝喊住他:“等一下。”
江航脚步一顿。
夏松萝提醒他:“你外套没拿。”
江航僵硬了下,立刻拐回来,从沙发靠背上一把将外套捞起。
动作有点粗鲁,脸上线条也很紧绷,夏松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感觉他好像又生气了。
已经懒得猜测原因,刚猜出来一点眉目,他可能就已经换另一件事生气。
夏松萝的视线凝在他肩背的轮廓上,思绪不受控制的胡乱飘。
他明明穿着一件宽松T恤,但她脑子里浮现出,竟然是他裸着的样子。
昨晚上没上手摸一摸,真是太亏了。
毕竟是她先吃了亏。
这会儿,夏松萝蠢蠢欲动的,想喊他骑机车载她出去吃早饭。
甚至还有点后悔,之前坐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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