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栈迟疑了下,“说不定,‘他’比现在的你,更懂得怎么保护松萝。”
江航冷笑:“少出馊主意了,我自己做的事情,我不去面对,让‘他’去收场,和鸵鸟有什么区别?”
金栈直言不讳:“因为你现在道行还不够,这复杂的局面你处理不来,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砸。听我一句劝,让‘他’来。”
“搞砸就搞砸。”江航语气冷淡,转头看向车窗外。
他只管救人,问心无愧就好。
至于其他的,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他不在乎。
……
掮客老宅中。
苏映棠为夏正晨父女俩,安排了一套安静的两室一厅。
客厅里,夏正晨坐在沙发上,已经语重心长地劝了很久:“江航这个人,可能确实很有本事。但他这种强势的性格,根本不适合你……你真受得了?”
“还是说,上周目他愿意为你殉情,你被这种至死不渝打动了?”
夏松萝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耷拉着脑袋,老实听着,不吭声。
“听着,爱情是最靠不住的东西,是由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造成的生化风暴。这种生化风暴,通常只能持续三年。”
夏正晨屈起手指,敲了敲面前的茶几,“上周目,你只是死在了这个时效内,死在了他最爱你的时候。如果你们在一起三年以上,他未必还会选择重启人生。”
夏松萝依然不说话,盯着茶几中央绘着民族风纹样的茶壶。
夏正晨有些看不懂她的情绪,这让他感觉不太妙:“夏松萝,我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我听见了,你讲的都是科学。”
夏松萝朝他望过去,眼神里写满了困惑,“可是,如果什么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为什么还会有哲学?你除了科学,不是还很爱谈哲学?你怎么不谈哲学了?”
夏正晨微微楞,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这个……”
他“这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夏松萝撇了撇嘴:“你不是经常教我吗?科学擅长解释原理,而哲学探讨意义。人生不是非此即彼,很多重要课题,比如爱情、生存、死亡……这些都是科学和哲学的双重问题,不能片面。”
“你就说,你是不是在用科学原理,来否定江航为我殉情的哲学意义?是不是片面的?”
夏正晨彻底被她问住了,嘴唇动了又动,半响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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