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只知道,这题绝对不是他学艺不精,绝对超纲了。
换成他阿妈来,也是一样会傻眼的程度。
江航深深拢眉,拿起那块矿石,在手里掂了掂:“这怎么会是你家信筒变的?青铜是一种铜锡合金,而这是一块儿斑铜矿。再看颜色,这根本不是青铜色,是蚀变形成的锖色,被人为加工了下,看上去偏向于青铜。”
金栈瞳孔一缩,他的理论知识还是很扎实的。
锖色是矿物在蚀变后,被改变了的颜色。
“人为加工?”金栈抓到这句重点,“你的意思是,被人换了?”
“不然呢?”江航一声“废物”又要喊出口,看一眼金栈旁边连斑铜矿都不知道是什么,在那里查手机的夏松萝,这声“废物”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谁知道金栈手里有信筒?
谁知道金栈习惯把信筒,随手放进手套箱?
难道是和他们一路同行的沈维序?
江航总觉得这个沈维序身上透着几分古怪。
昨晚,江航决定带夏松萝前来镜像总部,没有告诉任何人,返回车里询问沈维序,他的门客神通,到底能够覆盖多远。
沈维序回答300多公里。
当时满心的事情,没有来得及深想。
江航现在一琢磨,奎屯服务区到霍尔果斯的直线距离,大约是250至260公里。
江航不知道是自己太多疑,还是看沈维序太不顺眼。
如果这小子能猜到他当时的意图,这小子的心机和狡猾,恐怕远超他的预估,需要重新定位。
金栈猜出江航在怀疑什么,摇了摇头:“不会是沈维序,他去跟着门客队伍之后,我还在车里研究我家信筒,之后他没回来过。”
仔细回忆每处细节,金栈继续说,“即使沈维序半夜里趁我睡着潜回来,开车门,开手套箱,我会没感觉?就算我睡沉了,我家鸽子蹲在副驾驶,它虽然蠢,不可能看着有人偷信筒,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松萝查完斑铜矿,开始查锖色,不知道怎么写的,把手机递给金栈。
不等她开口,金栈在搜索框直接打出“锖色”两个字,又把手机还给她。
“我原先陷入了信筒变成矿石的误区里,没想太多。”金栈看向江航,目光逐渐发沉,“你如果说,信筒是被人给换掉了,我心里倒是有了方向。”
江航知道,能在这种条件下,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