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里是湄公河?”江航真心不想回答这种降智的问题,“省会郊外主干道,最多来十个。”
奇怪,他们以前一次也没有来过掮客的大本营闹事,只在外面交手,今晚上为什么破例了?
“十个还少?”
“总之,我向你保证,打不赢,也一定可以把你平安带回市区,不然我以后跟你姓。”
江航实在不想继续说话了,今天一晚上说的话,比他平时一个月说得都多。
他推把,轮胎卷起雪雾,车子再次驶入公路。
夏松萝也没再继续问了。
雪越下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乌鲁木齐是干冷,雪片都被冻成了冰晶,刚落在身上,就被疾风卷走。
寒风像冰刀,剐着冲锋衣,江航又把车子骑得飞快,刀刃也更锋利。
夏松萝逐渐又控制不住力道,箍紧他。
不是因为害怕,实在是太冷了,本能的想要获取热量。
再加上机械噪音震得耳鸣,夏松萝的心情非常烦躁。
想着他肯定听不见,她又忍不住数落:“其他地方你想怎么撒野都行,冬天的新疆,什么概念,你这个破机车是非骑不可啊?你真不怕冷?不觉得危险啊?”
……
金栈回市区,走的也是这条道。
他们都遇到了溟河生物,金栈没有。
他是被两辆越野车给截停下来的。
这一段路,两侧都是开阔的戈壁,公路并没有连续护栏,只有警示桩。
金栈不擅长在雪地里开车,而且齐渡这辆改装过的酷路泽,他开着很不顺手,速度放得很慢。
后方来车,基本都会转去另一条道,然后超过他。
但有一辆改装成军车风的牧马人,追上他之后,又转回到他前方,速度放缓。
金栈打了转向灯,想转道的时候,后方一辆同款越野车疾驰而来,等到和他并行,也放缓速度。
他被这两辆军车风的牧马人,一前一左的挟住了。
而且前车在逐渐减速,这是在逼他停车。
公路上不能直接停,这个时间地点,偶尔会有货车经过。
金栈没有办法,眼见要撞上去,只能右拐,下了公路,进入一片戈壁。
毫无疑问,那两辆车也旋即跟了下来。
加速,左右漂移,配合完美的将金栈这辆酷路泽逼停下来。
“砰”。
车门像是被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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