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叔叔,还是他的师父和偶像。阿航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像他叔叔一样的刑警,对自己的要求特别严格,怎么会杀害自己的家人?”
夏松萝终于松了口气,她就知道,“警察”肯定是个锚点。
“只不过……”方荔真话锋一转,“我和他失联了十几年,今年年初,阿航差点没命,才肯跑来找我帮忙,性格变得我快要认不出了。这些年的经历,他绝口不提,在这期间有没有杀过人,我就不清楚了。”
她说着,开启茶盘旁的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
灯光的原因,红酒红得像血,被她拿在手中轻轻摇晃。
夏松萝捏紧了茶杯,怀疑她故意吓唬自己。
方荔真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看出她有一点害怕,怎么非得执着要见江航呢?
这时候,楼上传来一阵响动,是鞋子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
刻意踩出来的,像是在提醒一楼的三个人,楼上来人了。
“你等的人翻墙回来了。”方荔真说完,又指了下自己的儿子,“我不想推卸责任,但那蠢东西也算是近墨者黑吧,阿航的优点一处没学,就学会翻墙了。”
夏松萝提了口气,不自觉地站起来,手伸进口袋里,握住蝴蝶刀柄,望向楼梯口。
方睿扬终于等到救星了:“航哥,快帮我和我妈求求情,我浑身都好痛,快要跪不住了!”
江航走下楼,辞职后,不再穿工程部的工装,但依然是工装风的外套和长裤。
只带了帽子,露出他难看的脸色。
他的态度和方荔真一样,看都不看方睿扬一眼,用他稍微有些蹩脚的普通话说:“方姨,我收回他还是个孩子这句话,狠狠打,别心疼,真打死了,我做你儿子。”
“什么?”方睿扬瞪大眼睛,像是不认识江航了一样。
心里大喊一声天塌了,这次,他好像真把他哥给惹火了!
“放心。”方荔真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杯按在茶几上。一声脆响,细长的杯脚断裂。
夏松萝的眼皮跟着微微一跳,似乎明白为什么黄毛不敢回家了。
还怪可怜的,夏松萝安慰他一句:“你折腾一晚上,不就是想向他们证明你不是小孩儿了?别管过程,总之你的目的达到了,该开心才对。来,别愁眉苦脸了,笑一个。”
差点把方睿扬气晕过去。
江航同样也没看夏松萝,他回来得非常匆忙,先去厨房打开冰箱,取一瓶冰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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