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一代人啊,大多数家里都只能生一个孩子,这无疑成了许多人心头一辈子的遗憾呐!接着,我们又开始讨论起年轻一代的未来发展。有人提到,如果自己的儿子将来选择出国留学,那他们以后岂不是要面临空巢老人和巨大经济压力等一系列实际问题?面对这个问题,天一坦率地承认他以前确实没有深入思考过,但同时又表现得非常淡定从容:“其实吧,我之所以会决定在五十岁的时候去攻读博士学位,说到底还是希望能够给自己找到一片属于个人的独立精神天地。
毕竟人一旦步入中年阶段,既要照顾年迈的父母长辈,还要养育年幼的子女晚辈,可以说是整天忙忙碌碌的,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而且往往还会受到各种世俗杂务的干扰纠缠,难以脱身。所以说呢,对我而言,只有专心致志地钻研学问以及埋头苦读各类书籍时,才可以真正静下心来,重新找回那个真实纯粹的自我。就拿您来说吧,即将从高校退休,依然能够坚持拿起笔杆子搞文学创作,完全摆脱了学校里那种勾心斗角、争名逐利的环境氛围。这样一来,只要心中怀有那份热忱和执着,即使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咱们照样可以过得无比充实快乐,逍遥自在哟!”
谈及海外治学的见闻,天一打开了话匣子,字字句句皆是亲历后的深刻洞察,撕开了国内外学术氛围的真实差距,也道尽了中外治学理念的天壤之别:「在南非的大学,我见了太多五六十岁的学者躬身求学。有人已是事业大成,功成名就,手握亿万身家,却仍想在学术领域再攀高峰;有人则是行业前辈,想将半生的一线经验凝练升华,化作可供后人借鉴的智慧,让行业少走弯路。就连我的导师门下,都有政府部长、企业大佬求学问道,他们放下身份,沉下心来做学问,只为求真知,而非拿文凭装点门面。那才是真正的治学氛围,纯粹、赤诚,不问年龄,不问出身,只问初心。反观国内,这般景象却鲜少见到,学校与导师多半会觉得,人到中年再读博,既无用处,也难为学校、导师带来所谓的『资源』,除非是身居厅级、部级的领导,手握权柄,方能被另眼相看。这般功利化的治学理念,终究走不远。」
「你说得字字切中要害。」我接过话头,一语道破国内学术圈的沉疴弊病,字字皆是从教半生的肺腑之言,「国内如今的大环境,太浮躁了。人人都在追快钱、赶节奏,急功近利成了常态。从政的抢着上车,科长、处长、厅长,一步慢便步步慢;搞学术的被一顶顶帽子裹挟,优青、杰青、长江学者、院士,帽子成了衡量价值的唯一标尺。有人为了评比堆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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