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记录,还有学生评教数据 —— 那些没人选、评教差的课,我们早就停开了。”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实践教学,专家问得更细。问我们企业实习是不是签了协议,指导教师有没有全程跟踪,毕设怎么杜绝抄袭。我当时就拿出了三个东西:一是和合作企业的实习协议样本,上面明确了双方职责;二是指导教师的实习日志,每个学生的实习情况都有记录;三是毕设查重报告和盲审结果,我们学校毕设查重率要求低于 15%,去年抽检合格率 100%。专家看了之后没再追问,还夸我们做得细。”
“看来数据和案例真的很重要。” 我点点头,想起自己正在整理的科研转化材料,“我们中心也得准备这些,不然光说‘科研反哺教学’,专家肯定不信。”
“那是当然。” 老张加重了语气,“评估不是靠嘴说的,得有实打实的东西。比如教学改革,专家会问你 OBE 理念怎么落地的,混合式教学搞了多少门,有没有数据支撑。我当时就报了个数:近三年我们搞了 120 门混合式教学示范课程,学生评教平均分从 82 分提到了 88 分,参加学科竞赛的学生获奖人数增长了 40%。专家还会追问具体案例,我就举了计算机学院的一门课,他们把企业真实项目引进课堂,学生毕业后直接被合作企业录用了,这样一说专家就信服了。”
这时,食堂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旁边一桌几个年轻老师正在讨论评估准备的事。老张瞥了一眼,压低声音对我说:“其实最容易出问题的,是那些‘以学生为中心’的细节。上次有个学校,专家问学生选课冲突怎么解决,处长说‘我们有专门的协调机制’,结果专家转头问旁边的学生,学生说‘协调要等好几天,最后还是换了自己不喜欢的课’,你说多尴尬。”
“那你们是怎么应对的?” 我好奇地问。
“我们早有准备。” 老张得意地笑了笑,“我们整理了近一年的选课冲突处理台账,平均处理时间不超过 24 小时,还随机抽了几个学生回访,让他们签字确认。专家要看的时候,我们直接把台账和回访记录拿出来,一目了然。还有学籍管理、成绩异议处理这些事,都得有具体的流程和数据,不能含糊。”
说到这儿,老张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评估也不是光挑毛病。上次评估,专家就给我们提了个好建议,说我们的跨学科课程开得太少,不利于学生综合能力培养。我们后来就联合文学院、理学院、工学院,开了‘人工智能与人文伦理’‘环境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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