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知道,他不能就这样屈服。他必须找到一条出路,打破西门庆编织的这张权势罗网。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沉默,而是要勇敢地站出来,揭露西门庆和张干办的阴谋,为自己的清白和正义而战。他相信,只要坚持真理,总有一天能够冲破黑暗,重见光明。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武松伸出双手,手腕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武某随你们去便是。”
军官冷笑一声,对身后的两个兵卒使了个眼色。兵卒上前,取出一副沉重的铁链,“哗啦”一声套在武松手腕上。铁链冰冷的触感透过衣衫传到皮肤上,像毒蛇的獠牙,咬得人骨头疼。武松却没皱一下眉,只是转头看向张龙、赵虎,语气郑重:“守住行辕,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大哥!”张龙、赵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青砖上,溅起细小的灰尘。他们跟着武松多年,从未见他如此狼狈,却也从未见他如此坚韧——哪怕身陷囹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
武松被押着走出行辕,门口围了些百姓。有人认出了他,忍不住低声议论:“那不是武都监吗?怎么被锁起来了?”“听说他勾结梁山,贪墨军饷……”“不可能!武都监是打虎英雄,怎么会做这种事?”议论声越来越大,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官兵的刀还亮着,西门庆的人也在人群里盯着,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武松没有看百姓,也没有看那些指指点点的手指。他只是望着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了。他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比这乌云更黑暗,比这秋风更寒冷——州府大牢,那是西门庆为他准备的地狱。
暗无天日,身心煎熬——炼狱磨骨,铁汉挺脊
州府大牢藏在州府衙署的地下,要穿过三道厚重的铁门,走五十多级陡峭的石阶才能到达。越往下走,空气越浑浊,霉烂的稻草味、污秽的粪臭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人的喉咙,让人喘不过气。这股混合的恶臭让人不禁联想到阴暗潮湿的地牢,仿佛是地狱的前哨,令人不寒而栗。墙壁上滴答滴答的水声,似乎在诉说着这个地方的凄凉与绝望,每一滴水珠都像是从囚犯的希望中挤出的泪水。
武松被推进一间囚室,“哐当”一声,牢门在身后关上,铁锁落下的声音在幽暗的通道里回荡,格外刺耳。他环顾四周,囚室不到一丈见方,四壁是冰冷的巨石,石缝里渗着水珠,湿漉漉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散发着腥气。这些青苔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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