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啊!整个清河县都找不出第二块!妾身昨天才拿到手,今日是第一次穿,想着给老爷和姐姐们看看,怎么就……怎么就成这样了!”
她抬手擦眼泪,却越擦越多,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委屈极了。旁边的春梅看得清楚,悄悄在潘金莲耳边说:“主子,是她自己抖的手,跟您没关系。”
可不等潘金莲说话,李瓶儿就猛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直直地看着潘金莲,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和伤心:“七妹妹,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就算平日里没什么交情,也不至于如此吧?你是不是觉得老爷最近疼你,就看妾身不顺眼,故意用酒泼我,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你胡说!”潘金莲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她想站起来,却因为太激动而差点撞翻椅子。她指着自己的手:“六姐姐,你看清楚!我的手一直端着酒杯,根本就没碰到你的手,怎么会泼到你的裙子上?明明是你自己手抖,怎么能赖在我身上!”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引来众人的目光。孟玉楼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哎呦,这好好的宴席,怎么就闹起来了?七妹妹,不是姐姐说你,你刚入府没多久,按理说该多学学规矩才是。六妹妹是府里的老人了,你就算再不喜,也不能在这种场合下动手脚啊。你看六妹妹这裙子,光那云锦料子就值几十两银子,这泼脏了,可怎么洗得干净?”
潘巧云拍了拍怀里的儿子,孩子被刚才的吵闹吓了一跳,正瘪着嘴要哭,潘巧云柔声哄了两句,然后抬头看着西门庆,语气像是在打圆场,实则带着偏袒:“老爷,您也别生气,许是七妹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家宴,太紧张了,不小心失手了。年轻人嘛,难免毛手毛脚的。只是六妹妹这裙子,确实可惜了,毕竟是老爷特意给的,意义不一样。”
孙雪娥放下酒杯,冷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所有人听到:“什么不小心?我看是故意的吧。仗着老爷疼,就无法无天了,连姐姐都敢欺负,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她一直看潘金莲不顺眼,觉得潘金莲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宠爱,此刻正好落井下石。
吴月娘放下佛珠,看了看李瓶儿,又看了看潘金莲,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威严:“好了,多大点事,不过是一件衣裳,脏了就脏了,再做一件就是了,值得这么哭哭啼啼的?瓶儿,你也是,在府里待了这么久,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一点小事就闹脾气?”
她这话看似在说李瓶儿,其实是在暗指潘金莲不懂事,让李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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