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蝗虫冷哼一声,语气依旧不善,但已经是在接话了。
李学文挑了挑眉,立刻接话道:“为何不能呢?克勤兄?”
打完豫北这一仗,小李长官还准备谋求将中央一军扩编集团军编制呢,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人叫自己一声李长官听听。
可不能因为跟汤蝗虫斗气,让大队长给自己定下一个什么一年内不能晋升之类的处罚,那样可就是万万得不偿失了。
“克勤兄?”汤蝗虫听着这称呼,眼角抽了抽,胃里一阵翻腾。
狠狠的瞪了李学文一眼,厌恶的说道:“李学文,你少他娘的来这套,老子听着恶心”
“唉,克勤兄此言差矣。”
对于不识好歹的汤蝗虫,李学文也不恼,脸上挂着诚恳的笑容说道:“咱们都是为党国效力的革命同志,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能化解的?上次在徐州,是兄弟我年轻气盛冲撞了老哥,这里先给老哥赔个不是。”
说着,李学文还隔着栏杆,像模像样的抱了抱拳。
盯着李学文沉默了良久后,板着个脸的汤蝗虫突然一笑,淡淡的说道:“李学文,你是六期骑兵科出身的吧?”
“对,克勤兄问这个做什么?”李学文一愣,开口问道。
“民国十七年我曾在黄埔六期担任过大队长,同年十二月份,我晋升为第七期第一总队教育处教育长”
说完自己在黄埔时期的教学经历以后,汤蝗虫便一脸戏谑的看向李学文等待他的回答。
在需要时,同样可以做到人情练达的小李长官,怎么可能听不出汤蝗虫话里的意思。
这踏娘的是想自抬一辈,想要压小李长官一头啊。
心里痛骂汤蝗虫这个老王八的祖宗十八代,但是面上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状,一拍脑门,语气里满是懊恼的说道:
“怪我,怪我,光记得克勤兄是黄埔前辈,战功赫赫,倒把这一茬给忘了,如此说来,我确实应该叫您一声汤教官”
听着李学文如此丝滑的喊出了汤教官的称呼,汤蝗虫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一下。
还别说,还真别说,现在的汤蝗虫都有点佩服李学文了。
胆大心黑脸皮厚,还踏马的滑不留手,成大事者的标配啊。
想着这估计是唯一能占李学文便宜的时候了,汤蝗虫也就摆出了一副师长的架子,开口说道:“哼,亏你还记得我是你在学校的教官,学文,你可知错?”
李学文立刻换上一种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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