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已经康健了。
他既已清醒,那就由不得他退。
他也不想退,只有永远站在高位,才能保护妻儿家人
只要一想到妻子和儿子那双通红的眼睛,宋四爷心里就蔓延着无名火,他当年对刘家还是太仁慈了,想着同出江南,凡事都留了一线,哪想到最后竟然养虎为患。
上次刘家对宋沛年出手,应该是奔着要他命去的,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将其整根拔出来了。
除开刘家,还有京城的那几家。
想到这,宋四爷将刚刚给太雍帝写好的信给撕掉,重新提笔写了一封,字里行间又添了几分真情。
京城对宋家虎视眈眈的不少,太雍帝将他们‘赶’到江南来,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宋四爷又连写了好几封信出去,唤来庆安将其一一寄出去。
庆安昨天已经哭过了,不过今儿个见宋四爷和宋沛年两父子其乐融融的画面,又忍不住偷偷哭了一场。
宋四爷温声道,“注意眼睛。”
庆安吸了吸鼻子,“爷,我会注意的,我只是这两天太高兴了...”
说着就伸手去接信,在他那信之际,那信又被宋四爷紧紧捏在手里,庆安抬眼望去,只见面前之人对他郑重道,“多谢。”
多谢你这些日子常护我左右。
短短两个字,庆安就知宋四爷想要表达的是什么,眼泪不争气又流下来了,“爷你刚刚还让我注意眼睛,现在又惹我哭。”
捏着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抽出宋四爷手中的信,慌慌张张就要离去。
宋四爷看着庆安的背影,刚刚冷凝的双眼多了几丝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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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四爷恢复清明之后,宋沛年是最高兴的,谁都肉眼可见他身上的担子放下去了,又恢复到以往那副‘娘见娘打,爹见爹踹’的模样。
他已经三天没有翻书了,连着三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后不是投壶就是组局子打马吊。
大有一副摆烂躺平的架势,谁来劝都不好使。
青竹院内。
宋沛年躺在摇椅上吃着在水井里冰过的葡萄,仰着脑袋看天空中的白云飘啊飘。
忍不住出声感叹,“这才叫生活啊。”
一旁正在算账的林婉珺听到后随即轻声叹息,“唉。”
几息过后见宋沛年一点反应都没有,似是没有听到,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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