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灰尘弥漫在空气里,刺鼻的火药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挥之不去。
州政府大楼,州长办公室。
这里或许是城内少数还保持着相对完整和宁静的地方,但窗外的景象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人们现实的残酷。
州长法蒂玛站在厚重的防弹玻璃窗后,神情凝重地眺望着下方黑烟四起、枪声不断的城区。她在非洲这快地方算美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疲惫与难以掩饰的绝望。
这几天,她并没有坐以待毙,一直在领导着改革派和中立派的成员,试图在交战双方之间斡旋,充当说客。
她奔走呼吁,强调内耗的可怕后果,希望双方能放下武器,坐下来谈判。
然而,无论是气势正盛的“十八路联军”,还是困兽犹斗的阿里武装,态度都异常强硬,摆明了要和对方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双方这种毫不妥协的强硬姿态,正是她感到绝望的根源。
因为她完全无法预料这场战争要持续多久,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无论多久,邦特兰州本就有限的武装力量都将在这种无意义的内耗中损耗殆尽。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周边其他州或者索马里境内的其他强大武装派系,会趁此机会对邦特兰州发动袭击。
一旦发生那种情况,邦特兰州就将陷入真正意义上的内忧外患,死局已成。
“州长,吃饭了吗?”
忽然,法蒂玛的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法蒂玛正全神贯注于窗外的战事,下意识地回了一句:“现在哪有心思吃……”话一出口,她猛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声音太熟悉了,而且绝不应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她立刻一个急转身,犀利的目光扫向声音来源。
只见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不知何时,竟然大马金刀地坐着两个身穿深色飞行服、脸上架着墨镜的东亚男子。
法蒂玛看到这两人,虽然上次靳南已经通过这种悄无声息的方式来到自己办公室,但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骇——但长期的政客生涯让她迅速压下了震惊,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前,沉声说道:“靳先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的语气中带着探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靳南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保密。”
旁边的马大喷双手抱胸,咧嘴笑了笑,似乎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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