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每月一次,换地方抓人。”
“一共多少批?”
“我是第七批。”少年说,“他们说要凑齐七七四十九个‘灵’,才能开门。”
“门?什么门?”
少年摇头。“不知道。只听说要把我们的魂炼成灯,照亮下面的路。”
萧景珩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块素绢铺在地上,用炭笔画了个粗略地图。
他标出神庙位置,又写下三个地名:北岭驿站、青河渡口、京城郊外老观星台。
“这三个地方,你也知道?”他问少年。
“我亲耳听见的。”少年点头,“有个戴面具的人说,这三处都在抓人,进度要对齐,不能乱。”
阿箬坐在门槛上听着,忽然笑了声:“好家伙,搞集团化运营啊?多地联动,统一调度?”
没人笑。
但她这句话让气氛松了些。
一个青年低声说:“他们不止单干。我看见玄羽门的人。”
全场静了。
萧景珩抬头:“你说清楚。”
青年吞了口唾沫。“那天我在青河渡口被抓,看见一个穿黑袍的,戴青铜面具,袖口绣着三根羽毛——那是玄羽门内堂弟子的标记。”
阿箬皱眉:“玄羽门不是朝廷准的巡查组织吗?怎么跟这种邪教混一起?”
“所以更麻烦。”萧景珩手指敲着地图,“明面上是江湖正道,暗地里替邪教做事。黑白通吃,别人根本查不到。”
他看向其他人:“还有谁知道类似的事?”
一个中年女人开口:“我在渡口见过一辆马车,挂着官府通行牌,半夜运箱子进去。守卫见了都行礼。”
另一个老头说:“老观星台那边,最近多了些游方道士,白天算命,晚上不睡觉,在院子里画符。”
萧景珩把每条信息记下。
他知道这不是孤立事件。这是张网,早就铺好了,只等月满那一夜收拢。
阿箬看他写完,轻声问:“你现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选这些人。”他说,“他们不是随机抓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体质不同,但都被挑中了。说明对方有一套筛选标准。”
“会不会是生辰八字?”阿箬问。
“可能。”他摇头,“也可能看血脉、气运,甚至是某种命格特征。总之,这四十九个‘灵’,缺一不可。”
火光跳了跳。
屋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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