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太吓人。
石棺自己打开,墙上画的人动了,还开口喊“主上”。这不是人干的事。
但她没哭,也没闹。
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好像还在回想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萧景珩看着她,忽然说:“你做得很好。”
阿箬抬头。
“没慌,没叫,该跑的时候没拖后腿。”他顿了顿,“换了别人,早死八回了。”
她嘴角动了动,想笑没笑出来。
“所以……咱们下一步干嘛?”
“找地方睡觉。”
“啊?”
“你不困?”
“困是困……可他们还在找我们。”
“那就更要睡。”
萧景珩靠着树坐下,“人最怕的就是又累又慌。你现在脑子转不动,明天更危险。睡一觉,天亮再想办法。”
阿箬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
她慢慢躺下,把头枕在手臂上。
眼睛闭了几次,又睁开。
“你说……墙上那个人……真的醒了吗?”
萧景珩没回答。
他盯着树林深处,一只手始终按在锤子上。
远处传来一声鸟叫,像是夜枭,又不太像。
他忽然坐直。
“别说话。”
阿箬立刻闭嘴。
风停了。
树叶不动,连虫鸣都没了。
只有地面传来轻微震动。
不是脚步。
是很多人同时走动时,那种沉闷的地底传导。
追兵来了。
而且不是一小队。
是整个组织开始拉网搜索。
萧景珩一把抓起阿箬,低声道:“起来,换地方。”
两人刚要动,前方树丛突然响起一阵窸窣声。
不是人。
是一只野兔窜了出来,撞断了几根枯枝,飞快消失在另一边。
他们停下。
等了十息时间,确认没有后续动静。
萧景珩正要迈步,阿箬忽然抓住他手腕。
她盯着他身后。
萧景珩猛地回头。
三丈外的一棵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灰布衣,布鞋,双手垂在身侧。
脸看不清。
但他手里提着一盏灯。
灯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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