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鬼。”他顿了顿,“但我劝你一句,另谋生路吧,别往那边去了。”
阿箬低头抽泣,肩膀一耸一耸。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抹着泪往外走。背影看着真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直到拐过第三个弯,她一闪身钻进暗巷。萧景珩已经等在那里。
“怎么样?”他问。
“成了。”阿箬甩了甩袖子,“黑衣人频繁出入,夜间有动静,民间已经有风声。而且——”她凑近,“他说‘前些日子’,说明不是一次两次,是持续性的活动。”
萧景珩点头:“那就不是临时据点,是固定窝点。”
“你还藏了什么问题要问?”
“没有。”他把干饼递给她,“你演得比我预想的好。”
“那是。”她咬了一口饼,“我在南市骗过三大户,连管家都信我失散多年的小姐身份。”
“那次你差点被按进井里。”
“可我还是拿走了玉佩。”
两人靠墙站着,一边吃一边分析。
“黑衣人、夜间集会、旧山庄。”萧景珩掰着手指数,“再加上日程簿里的‘启坛’‘血契’,这不像普通团伙,更像某种仪式组织。”
“你觉得他们真要造*反?”
“不一定是为了夺权。”他眯眼,“可能是为了唤醒什么东西。或者某个人。”
“月使?”
“名字听着像头目,也可能是个幌子。真正掌权的,往往不出面。”
阿箬忽然想起什么:“昨夜我们看到的纸条,写着‘候令’。说明他们在等人下达命令。那命令是谁给的?”
“北狄。”萧景珩说得干脆,“赵无归招了,每年三月北狄派暗线入关。现在是三月初五,差两天就是初七。时间对上了。”
“所以海使根本不是重点?”
“对。我们一开始以为‘海使’带龙纹印是大事,其实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就是为了引我们注意,好把假情报送进京。”
“然后朝廷派人来查,他们趁机动手?”
“聪明。”萧景珩冷笑,“借刀杀人,还让官府替他们清场。”
阿箬把最后一口饼吃完,拍拍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冲山庄?”
“不行。”他摇头,“打草惊蛇。我们现在只知道他们在活动,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有没有埋伏。贸然进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让我套话,就是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