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仿佛真把这儿当成郊游野营的地儿。
火光映在脸上,照得五官分明。萧景珩一边笑一边用眼角余光扫向林子深处。他知道,那些人正在看着。
果然,过了不久,左侧树梢轻微晃了一下。有人换岗了。而且站位松了些,不像之前那么紧绷。
“有效。”阿箬低声说。
“再加一把火。”萧景珩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酒壶,灌了一口,然后往地上一泼,“老子今天高兴!谁要敢露脸喝酒,赏银十两!”
这话要是让京城那些权贵听见,非说他疯了不可。可在这荒山野岭,听起来就像个被宠坏的纨绔少爷在耍酒疯。
阿箬配合地拍手笑:“爵爷大气!再来一首小曲助兴呗?”
“唱!”萧景珩把手一挥,“你想听啥?”
“《十八摸》!”
“滚。”他笑着骂了一句,“换一个。”
“那来个《打花鼓》?”
“成。”他清清嗓子,还真哼了起来,调子跑得离谱,听得阿箬直捂嘴。
林子里彻底安静了。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他们知道,敌人的警惕心正在下降。
半夜时分,火堆快灭了。萧景珩往里添了把柴,伸个懒腰:“困了。睡觉。”
“睡这儿?”阿箬瞪眼,“万一他们偷袭?”
“偷袭?”他嗤笑一声,“他们巴不得我们在这儿住下。放心睡,明早还得继续演呢。”
他说完,脱下外袍铺在地上,躺下就闭眼。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真睡着了。
阿箬看了他一会儿,也靠墙坐下,头一点一点打起盹来。
庙外,风卷着灰烬飘散。远处山林中,一道黑影悄然移动,向南而去。
三个时辰后,天还没亮。
萧景珩突然睁开眼。他坐起身,看了看熟睡的阿箬,轻轻把她叫醒。
“怎么?”她揉着眼睛问。
“走了。”他低声道,“刚才有两个人离开岗位,朝海边去了。轻功不错,但踩断了一根树枝。”
阿箬立刻清醒。“去报信?”
“嗯。说明他们相信我们真的松懈了。”
“那我们现在动手?”
“不。”他摇头,“再等等。等他们彻底放松,等那个‘三日后接应’的日子越来越近。”
他从怀里掏出那张油纸,把记下的信息一条条写上去:
- 组织代号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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