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咱们越安静,他们越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自己人。”
“也是。”阿箬伸个懒腰,“反正戏已经开场,接下来就看谁收尾利索。”
第二天天刚亮,校场鼓声就响了起来。
一队队士兵列阵入场,铠甲擦得锃亮,兵器握得结实。老兵们脸上带着狠劲,新兵也绷着脸,没人说话,只听脚步整齐。
萧景珩站在高台上,阿箬站在侧边,手里拿着名册挨个核对。
赵承业带队上来,抱拳大声:“南陵旧部三百二十七人,全员到齐!”
接着是弓营统领:“精锐弓手一百八十,箭矢满配!”
斥候队长紧跟着报数:“斥候小队三十六人,已布哨探十二处!”
萧景珩扫视全场,声音不高,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楚:“这些日子,你们跟我一起藏、一起忍。不是怕,是为了活命,为了打赢这一仗。”
他顿了顿:“现在,敌人自己乱了。粮仓烧了,营地分了,连命令都下不到底。这种时候不出手,还等什么时候?”
底下一片肃静。
“我知道你们有人担心。”他说,“担心人少,担心打不过。但我告诉你们——我们不怕人少,就怕心不齐。只要所有人听令行事,进退有序,这一仗,必胜!”
“必胜!”有人吼了一声。
紧接着,整个校场炸开:“必胜!必胜!”
声音震得地面都在抖。
阿箬趁机上前,举起木盘:“接下来我说战术。第一波由斥候引路,从西岭废渠潜入,目标是切断敌营后路。第二波弓营压阵,等敌军调动时放箭压制。主力从正面强攻,但记住——不要贪功,只打薄弱点。”
她指着沙盘上的红点:“这三个位置,守备最松,换岗时间最长。我们就在换岗间隙动手。”
众将围上来细看,纷纷点头。
有个老将问:“万一他们临时变阵呢?”
“那就按预案撤。”萧景珩接过话,“每支队伍都有退路线,信号一响,立刻脱离。这不是送死,是精准打击。”
训练很快开始。
老兵带队操演穿插,弓手练习盲射角度,斥候反复走线确认路径。萧景珩亲自到场监督,看到哪队动作慢就直接点名。
“你们要是战场上也这么磨蹭,脑袋早就没了。”
一句话吓得那队人猛提速。
阿箬也没闲着,拉着几个斥候头目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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