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刻闭嘴,缩在柴堆阴影里。
三步一哨,火把照得地面通亮。比之前密多了。
阿箬盯着那些晃动的影子,忽然低声问:“你说……那个戴戒指的人,真是前朝的人?”
萧景珩眼神一凝:“血玉戒,刻的是前朝祭祀司图腾。二十年前那场大火,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可他还活着。”
“所以他恨这个朝廷。”
“可他拉江湖组织、勾结燕王残部,到底想干什么?”
“不只是复国。”他缓缓道,“他是想毁掉整个秩序,让天下大乱,再借邪术立新朝。”
阿箬吸了口气:“疯子。”
“最狠的不是疯子,是清醒的疯子。”
巡逻队走远,四周安静下来。
她靠着他肩膀,轻声说:“我们能赢吗?”
“已经赢了一半。”
“哪一半?”
“现在我们知道他们在怕什么。”
她没再问。
他知道她在等下一步计划,但他没说。现在说任何话都可能暴露。
他只把手伸进口袋,摸到那枚南陵王府通行令——父亲的老部下还在城外等着。
只要能出去,就能反击。
可眼下,他们得先活过今晚。
远处钟楼传来四更鼓。
阿箬忽然坐直:“你听。”
有诵经声。
不是白天那种统一念词,而是低沉的、带着节奏的吟唱,从据点深处传来。
萧景珩眯眼:“地宫方向。”
“他们在试阵?”
“可能。”
“要不要去看看?”
“不行。”他按住她肩膀,“现在去,就是送死。”
她点头,却又忽然抓住他手臂:“等等……你闻到了吗?”
一股淡淡的腥味,顺着风飘来。
像是铁锈,又像是血。
萧景珩鼻翼微动。
这味道不对劲。
他猛地想起什么——炭笔记下的“五祭”,需要童男女之血祭坛。这味儿,是血混着符灰烧出来的。
他低声道:“他们在准备。”
阿箬脸色发白:“那孩子……还没找到?”
“没消息就是坏消息。”
“我们得救他们。”
“怎么救?现在冲进去?你不怕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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