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会忍不住。”
鹰七接过,低头退下。
天亮了。
阿箬在屋里醒来,发现窗边多了个炭盆,火苗正旺。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来回走动。
比平时多。
她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两个陌生面孔站在院外,穿着普通仆役的衣服,可站姿太直,不像干活的。
她关上门,没声张。
梳洗完,她坐在桌前开始绣荷包。红线绕针,一圈一圈。这是她这几天的习惯,手不动就心慌。
想起那天被绑,想起黑屋里的炭笔头,想起她写信时故意划的三道斜痕。
她现在知道,那些痕迹救了自己。
外头有人敲门。
“阿箬姑娘,世子让您去前厅。”
“什么事?”
“没说。”
阿箬放下针线,披了件外衣出门。
前厅没人。
她正要转身,看见桌上压着一张纸条。
“别出门,别信陌生人,等我回来。”
字是萧景珩写的。
她盯着看了几秒,嘴角动了动,把纸条收进袖子。
回屋路上,她路过厨房,听见两个丫鬟低声说话。
“听说世子今天要带人去东市买香料?”
“可不是,还点名要阿箬姑娘陪着。”
阿箬脚步一顿。
她没停下,继续往前走。
但她记住了这句话。
她知道这不是真的。
萧景珩不会在这种时候带她出门。
更不会让她冒险。
所以这消息,是放出去的。
她回到屋里,重新坐下,拿起针线。
这次她绣得更慢了。
每一针都稳。
她在等。
萧景珩站在府邸后楼的高台上,手里拿着望远镜——是他用两片水晶和铜管自己磨的,京城没人见过。
他看向城南方向。
远处一条小路蜿蜒穿过荒地,通向废弃驿站。
半个时辰前,有个穿灰袍的人进了驿站,没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一只野狗跑出来,嘴里叼着一块布。
萧景珩放下望远镜。
“记下来。”他对身后的人说,“辰时三刻,一人入站,着灰袍,左腿微跛。未见出。”
“是。”暗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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