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围人一听这话全看了过来。卖菜的大婶抄起扁担,肉铺掌柜探出身子,连算命先生都收了卦摊往这边瞅。
那男人脸色一变,赶紧往后退。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挤进人群,拉着同伴就走。
阿箬喘了口气,手心全是汗。她低头看看花篮,花瓣掉了几片,但人没事。
“京城治安也不怎么样嘛。”她嘟囔一句,拍了拍袖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可刚走到巷口,她脚步顿住了。
刚才那三人没走远。他们躲在对面酒楼的布幡后面,正凑在一起说话。一人捂着脸,另一个指手画脚,第三个频频回头看她这边,眼神阴得能滴出水。
阿箬没动。
她从小流浪,什么人都见过。地痞流氓调戏姑娘,哪会盯这么久?还会提前分位置?更不会被人一喊就跑——真干坏事的,都是越闹越来劲。
这三人不一样。动作太齐,眼神太冷,连退都退得有章法。
这不是碰瓷,是冲她来的。
她慢慢攥紧了篮子,转身朝马车方向快步走。
路上她买了碗豆花,边吃边观察四周。没人跟了。她松了口气,可心里那根弦还是绷着。
她想起早上萧景珩说的话:“记得带人。”
当时她笑他啰嗦,现在想想,这家伙有时候还真不是白操心。
但她没打算回去说这事。说了又能怎样?让他紧张?让府里加岗?她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
她是阿箬,饿极了能抢馒头,被人追能钻狗洞,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自己警醒。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
她吃完豆花,把碗递给小贩,提着篮子上了马车。
“回府。”她坐稳后说。
车轮轱辘响起来,街景一截截往后退。阳光照在车窗上,暖得让人犯困。
她靠在角落,手伸进怀里,摸到了那个香囊。
深青色的布,南陵王府的纹样,中间绣着一枚铜钱。
她没拿出来,就这么攥着,指尖能感觉到布料的粗糙和针脚的凸起。
外面人声鼎沸,小贩吆喝,孩童打闹,车马喧嚣。
可她听着听着,忽然觉得这些声音像隔着一层纸。
她眨了眨眼,望向前方。
南陵王府的大门越来越近,朱漆铜钉,在阳光下泛着光。
她没笑,也没说话,只是把手握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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