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警方会派专人保护,你们可以放心行动。”
专机起飞时,林墨躺在担架上,看着窗外的雪山越来越小:“哥,雷蒙既然主动发短信挑衅,肯定有阴谋。他要的不是钱,是你手里的‘意识保护程序’——那是唯一能对抗他‘意识炸弹’的东西。”
林野握紧父亲的笔记本,封面上的“星火”二字被磨得发亮:“我知道。他和我爸当年是同事,后来因为理念不合分道扬镳,我爸的笔记里提过他,说他‘技术顶尖,心术不正’。”
抵达苏黎世时,雪正下得紧。瑞士警方的接应人是个叫安娜的女探长,金发束成高马尾,中文说得比罗德里格斯流利多了:“雪鹰堡在阿尔卑斯山的北坡,开车要两个小时。雷蒙昨天派人送了封信到警局,说要和你单独谈谈,地点在雪鹰堡的会客厅。”她递过一个丝绒盒子,“这是他让转交的‘礼物’。”
盒子里是支老式钢笔,笔帽上刻着“星火实验室”的字样——是林野父亲当年的常用笔。林野拔开笔帽,里面藏着张纸条,字迹和雷蒙的短信一模一样:“想拿主密钥,带‘意识保护程序’来,别耍花样,你的弟弟和朋友,都在我的视线里。”
“他在威胁我们。”苏晚的手摸向腰间的枪,“我带两个人伪装成你的保镖,一起进去。”
“不行,他要单独谈,我就单独去。”林野把钢笔收好,“你们留在山下的民宿,艾伦负责监控我的定位,卡米拉照顾林墨,一旦我超过一小时没联系,就联系瑞士警方强攻。”他顿了顿,“这是我爸和雷蒙的恩怨,该由我来了结。”
雪鹰堡比照片上更气派,青灰色的石墙在雪地里像头蛰伏的巨兽。门口的管家穿着燕尾服,表情刻板:“雷蒙先生在会客厅等您,请把通讯设备留下。”林野刚交出手机,就被两个保镖搜了身,连父亲的笔记本都被翻了一遍。
会客厅里烧着壁炉,暖烘烘的。雷蒙坐在真皮沙发上,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儒雅的学者。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两杯红茶,旁边放着本《意识与科技伦理》,作者署名是林野的父亲。“坐吧,林野。”他的声音很温和,和雷诺的沙哑截然不同,“你比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更沉稳。”
“你害死了我父亲,还有脸提他?”林野坐下,手放在口袋里的银镯子上——那是他和苏晚约定的信号,只要用力捏三下,山下的定位器就会发出警报。
雷蒙却笑了,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我没杀他,是他自己选择了死亡。当年‘星火实验室’资金断裂,我拉来‘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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