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遇合不错。”肖义权几乎喜得有些手舞足蹈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两米外伤人,有什么屁用啊,随便一把手枪,五米十米,一枪就可以干掉你,威力要大得多。
但如果现在给肖义权一把手枪,他会无比嫌弃,而双狼令,却让他无比欣喜。
这是两个不同的东西。
只是到后来,又有些皱眉了。
如果是在古代,一个巫,身上手上戴一点银镯器物什么的,很正常。
现代就不行了。
现代男子,谁戴银镯子啊,女孩子差不多。
那条步步高升的玉带,系在里面,别人看不到,可以时时刻刻系着,这对镯子,不太合适。
“戴着不太方便,不过可以用来练功。”肖义权想了想,还是很开心。
他现在的功力,只能把虚凝的狼爪发到两米外,但随着功力加深,应该可以发到更远,三米,四米,五米。
或许说,还是不如一把手枪,但这是两个东西,不可同日而语。
肖义权戴着双狼令,练了半个晚上的功夫。
另一间房里,冷琪却在给安公子打电话。
“真是怪,那个优子给引过来,给他抓着,把手上的镯子取了,立刻就清醒了。”冷琪说得夸张:“你没在场,没看到,她跳到墙上,蹲着,那眼光凶得啊,真就跟母狼一样。”
安公子问:“你拍视频了吗?”
冷琪啊呀:“我忘了。”
安公子点头:“好的,我会记着的,十板屁股。”
“呀,不要。”冷琪娇叫,声音中透着媚意:“当时真的好吓人的,我和那个小黑妹,她挽着我,我挽着她,两个人都紧张得要死,哪还记得拍视频。”
“哼。”安公子冷哼:“反正我记得。”
“嗯。”冷琪扭着腰肢撒娇。
“双狼令现在在肖义权手上?”安公子问。
“是。”冷琪道:“也不知道他拿着双狼令做什么,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奇奇怪怪的。”
安公子道:“他本来就是江湖奇人,而且是有真正师承的,有真本事。”
“反正就是好奇怪。”冷琪娇哼。
“双狼令。”安公子想了想:“他没说他拿着双狼令,要做什么?”
“他没说,我也没问。”冷琪摇头:“那种东西,拿着做什么啊,难道他想做野人,去野外驯狼。”
“他驯狼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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