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螺丝咕姆的思索,继续延伸下去:
“所以,他探讨的课题并不是生命的诞生,而是……应当以何种姿态去面对生命?”
这次,螺丝咕姆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认可:
“肯定:这应当是他正在探讨的课题,并且……他已经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了我们,他会以何种姿态,面对生命。”
螺丝咕姆看向阮·梅,说道:
“逻辑:或许在这一点上,我们早已落后于他。
我们仍在各自的赛道上追寻课题的答案,而他,似乎早已完成了那个关于生命意义与态度的核心课题,并始终如一地践行着那份答案。”
阮·梅沉默了片刻,脑海中闪过与白栾相识以来的诸多片段。
她缓缓开口:
“也许,我们本就不该对他的天赋感到如此意外。”
“提问:何以见得?”
“仔细回想。”
阮·梅的语气平静。
“从我们认识他至今,他都总能回应我们的期望,最让我们失望的回复,也不过是一张假条而已。
而给出假条并不意味着做不到,而是用以表达我现在不想做这个。”
“经你这么一提,过往似乎确实如此。”
“我们或许从未真正准确地评估过他的‘天赋’上限。我们习惯于以自己的认知边界去丈量他,而他却一次次轻松越过了那些边界。”
她顿了顿,用一种近乎玩笑,却又带着一丝认真的语气说:
“说不定,就算我现在直接去问他如何创造一位星神,他也能给我一个可行、甚至细节详尽的方案呢?”
“坦率地说,阮·梅女士,在我看来,向个体生命提出这样的要求,已经到了强人所难的程度。”
“我知道。”
阮·梅轻轻颔首。
“所以,那只是个玩笑。”
螺丝咕姆有些意外的看向阮·梅,而阮·梅见他如此反应,开口道:
“看来这个玩笑并不怎么成功。”
“不,我只是有些意外。”
阮·梅看向螺丝咕姆,微微挑眉:
“开玩笑这种事……你不也干了吗?”
螺丝咕姆优雅地致意,并未否认:
“陈述:或许这也是他为我们带来有趣变化之一。”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心照不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各自离去。
白栾现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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