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一众跑堂的小厮托举着餐盘鱼贯而上,开始给每一桌分发菜品,蒜蓉白菜、白灼油菜、清炒笋丝、凉拌豌豆尖、小葱拌豆腐……。
其中一名店小二则是端着一套笔墨纸砚来到高阳面前,态度极其恭敬和蔼的说道:“公子,您要的笔墨。”
高阳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杯盘狼藉的桌面子后直接朝澄远那张桌一努嘴儿,“放那桌上吧!”
说话间高阳起身,把怀里依旧跟大骨头较劲的小高歌抱给了王怜,这下可把王怜稀罕坏了,头一次抱这小丫头的他乐的那叫一个见牙不见眼儿。
瞅着怀里的小宝贝儿干嗦喽大骨头棒子也啃不出个滋味来,情急的王怜起手就把手腕粗的骨头棒子捏碎了,然后用筷子将里面的骨髓一点一点的蘸出来喂给小丫头吃,香的小丫头又是拍手又是咯咯大笑。
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高阳更是一巴掌乎自己脑门上了,这特么还咋演下去,谁家乡下老头子能徒手碎大骨头棒子,还只用三根手指挑最硬的圆头大拐处捏的,这不纯属上眼药呢吗。
“唉!”
王德发也一声轻叹,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酒盅,当着所有人的面起身来到楼梯口,随手拽了一个条凳往那儿一横,人往凳子上大马金刀的一坐,大有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与此同时,之前已经彻底将王怜定性为白身的几个大佬又面色凝重的将视线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这其中尤以澄远口中的师兄,少林达摩院首座澄观法师的审视最为认真。
但就是这种认真,却让澄观法师的面色越来越凝重。
“师兄,还是看不透吗?”
澄远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小声问道。
澄观法师微微摇头,
“若是看不透还好说,正明此人武道境界已然登峰造极,连为兄的探察力都能屏蔽,最起码还有个边界感。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一眼就能看透,也就是说这位施主在你们眼中什么样在为兄这边就是什么样,清澈的就像一碗水。”
“那师兄您的意思是……?”
澄观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双手合十轻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表面看似宝相庄严宠辱不惊,实则暗地里却在紧急传音给澄远,“师弟,藉此诡异之局不难看出眼前这几人非比寻常,为此为兄刚刚在心中卜算一卦,惊觉大限将至,且就在今日。”
“怎么会?”
饶是澄远和尚修养再好这一刻也差点惊呼出声,已经没工夫念静心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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