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本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狠狠炸开!她体内那躁动不安的血脉之力,受此巨震,瞬间找到了宣泄口,轰然爆发!
“噗——”
一口鲜血毫无征兆地喷涌而出,如同喷泉一般,溅落在冰冷的青石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鲜血四溅,不仅洒在了摊开的军事舆图上,还沾染了周围的书卷和笔墨。舆图上标注着飞云峪的红色圆点,此刻被点点殷红覆盖,触目惊心。鲜血顺着石板的纹路缓缓流淌,在地面形成蜿蜒的痕迹,如同一条红色的小蛇,蜿蜒曲折,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王爷!”赵瑾冲进来的身影猛地顿住,惊恐地看着面色瞬间变得金纸般苍白、唇边染血的上官悦。他身上还沾着未融化的雪花,狐裘大氅的领口被风吹得凌乱,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上官悦的状况而变得沉重。
上官悦一只手死死撑住书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甚至微微颤抖,显示出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小腹,那里如同有一块烧红的烙铁在翻滚、灼烧,痛楚顺着神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嗡作响,赵瑾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难以听清。
上官悦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搏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尽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仍然试图保持清醒,因为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他不能倒下。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感,这份责任感让他即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也要坚持下去。
赵瑾看着上官悦的状况,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上官悦的伤势不容乐观,必须尽快找到御医进行治疗。他迅速转身,准备去请御医,但又担心留下上官悦一人会有危险。在犹豫了片刻后,他决定先安排侍卫保护上官悦,自己则快步离开,去寻找能够救治上官悦的御医。整个房间的气氛紧张而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飞云峪粮仓!
这个名字如同重锤,反复撞击着她的脑海。那是边军目前除了城内库存外,最重要、也是距离最近的一座备用粮仓!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储藏之地,而是整个边疆军队在严冬中生存的关键。坐落于飞云峪峡谷深处,四周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环绕,两侧是陡峭的悬崖,仿佛是天然的屏障,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可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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