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鸟儿的鸣叫声都显得格外稀少,仿佛连它们也感受到了这股压抑。
慕容嫣依旧住在主院的正房,却几乎不与上官悦照面。她不再像往常那样,在清晨敲响上官悦的房门,一起去演武场练习;不再在议事结束后,悄悄递上一杯热茶;甚至不再在饭桌上与她说话。有时,上官悦刻意晚归,想在回廊上“偶遇”她,结果往往是慕容嫣看到她后,只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淡淡地行个礼,便转身快步离开,裙摆扫过青石板,留下一阵无声的疏离。上官悦站在原地,望着慕容嫣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无奈。
曾经,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一起在演武场上挥洒汗水,一起在书房里研读兵书,一起在月光下分享心事。然而,自从那场意外的变故之后,一切都变了。慕容嫣变得冷漠,仿佛一夜之间,她们之间的友情被冰封,再也无法融化。上官悦试图打破这层冰冻,但每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的心渐渐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乌达蔓娅的存在,更是让这种压抑的气氛雪上加霜。她总是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仿佛一个幽灵,无声无息地观察着府中的一切。她的目光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既不带敌意,也不带友善,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的存在,让府中的每个人都感到不自在,仿佛她随时都能看透他们的心思。
在这样的环境下,将军府的日常生活变得机械而单调。仆人们在执行任务时,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就连府中的马匹和猎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它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好动,而是静静地待在角落里,偶尔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上官悦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无法逃脱。她开始怀疑,这样的生活是否还有继续的意义。她渴望能够找回曾经的友情,渴望能够打破这层冰冷的隔阂,但她也清楚,这需要时间和耐心,更需要慕容嫣的配合。然而,慕容嫣的心,就像那被冰封的湖面,难以触及。上官悦只能在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望着窗外的星空,默默地祈祷,希望有一天,她们能够重新找回那份失去的温暖。
上官悦几次张了张嘴,想叫住她,想解释那天庆功宴上的沉默并非本意,想告诉她自己从未想过接纳乌达蔓娅。可话到嘴边,却又化作了无声的叹息——她能解释什么?解释自己是女儿身,所以无法“纳妾”?解释自己当时是因为体内力量失控,才迟迟无法开口?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带来的只会是更大的混乱和伤害。她只能看着慕容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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