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顿,没有回答,反而加快了攻击速度。两人交手数十回合,上官悦渐渐占据上风,她一剑挑开对方的面纱——
月光下,魏无涯的面容平静得可怕,眼神里没有杀意,只有一丝复杂的苦涩。
“魏叔,果然是你。”上官悦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手中的剑微微颤抖。
魏无涯没有继续攻击,他收剑而立,看着上官悦,轻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你提出分兵三路开始。”上官悦握紧剑柄,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你知道我不会让慕容和赵瑾单独冒险,一定会亲自支援,这样基地就会空虚。但真正让我确定的,是你今晚的剑法——这是母亲教你的‘流光剑法’,她说过,这套剑法只传可信之人,你却用它来杀我。”
魏无涯轻笑一声,笑容里满是无奈:“聪明,不愧是小雪的女儿。你母亲当年教我这套剑法时,说‘剑是用来守护,不是用来伤害’,可我现在...却违背了她的话。”
“为什么?”上官悦的声音带着痛心,“母亲待你如兄长,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视你为亲叔父,你为什么要帮时间管理局?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背叛?”魏无涯摇了摇头,眼神变得空洞,“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二十年前的那场实验事故,根本不是意外。”
他缓缓讲述起当年的真相:当时,林雪发现魏无涯被时间管理局植入了控制程序,试图用天机镜的能量净化程序。实验中,能量突然失控,魏无涯被卷入时空裂缝,意识被困在无数个平行时空里。等他再次醒来,身体已经被时间管理局改造,控制程序虽然被削弱,却依然存在——他成了时间管理局的“时空傀儡”,共享着所有平行时空“魏无涯”的记忆和情感,却必须服从核心指令。
“她成功了,却也失败了。”魏无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净化了大部分程序,却没能彻底清除。现在你看到的我,只是无数个‘魏无涯’投影中的一个,真正的我,早在二十年前就死在时空裂缝里了。”
上官悦震惊地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那你这些年对我的好,教我剑法,保护我...都是假的吗?”
“不是假的。”魏无涯的眼神软了下来,“那些记忆是真实的,情感也是真实的。只是每当核心指令响起,我就会失去控制。就像现在,指令让我杀了你,可我...做不到。”
他突然举起剑,剑尖指向上官悦:“快走吧,我的程序快要重置了。重置后,我会彻底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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